还没擦干呢。 可是妈的到底为什么哭? 受什么委屈了还是谁欺负她了,问什么都不说,脑子傻,难道嘴巴也哑了么? 所以这小玩意儿是故意跟自己闹别扭? 男人脸色瞬间沉下来。 傻子也开始骗他,敢对他有所隐瞒了。 大步上前一把掐住细嫩的小脖子,周念资轻嗤一笑:“傻子还敢骗人?” 眉眼间积满阴沉,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女孩儿吓得忍不住瑟缩着,害怕的眼眶渐渐开始泛红:“……幼幼没哭……” 这小东西就是个可以被人随意发泄的小性奴。 再委屈也只敢眼里噙着泪水,像夏日清晨的露水,手指轻轻碰一下就会掉下来。 看着那张被迫扬起的小哭包脸,身下肿胀的粗大肉棒不断提醒着,他又硬了。 “呵。”周念资轻蔑地自嘲了一声,低头看去。 绝伦大肉棒因为过于肿胀硬得发疼,龟头重脚轻,带着醉酒的人整个裆部都开始微微摇晃。 操。 这根鸡巴真他妈白长这么粗这么大,品味真够差,见个傻子都硬得不行。 不过这小傻子有小心思也不往外说了,明明就是哭了还骗自己没哭。 怎么说自己走了这么两天,这小东西就没有一丁点儿想自己么。 看着怀里小人儿一副视死如归,还在为自己强行辩解的模样,男人眸中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永远都不会问他去了哪儿,更不会说想他了。 她好像从来没说过。 自己这娶得是哪门子老婆? 大鸡巴又肿胀了几分,连内裤都要顶破。 嘴角含了几分森森凉意,好啊,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大肉棒子是不是真的只爱捅这傻子的小嫩逼! “滚远点儿!” 周念资猛地把怀里的小人儿像个垃圾一样重重甩到一旁,恶狠狠地逼她离自己远点儿。 发硬的肉棒让他操傻子?他偏不。 喻幼很明显也被喜怒无常的男人吓到了,拽着小胸口不住喘息着,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生气。 唔……是因为今天不想操自己么…… 女孩儿死死咬着下唇,小心翼翼抬头,男人眼底漆黑辨不清情绪。 周念资倒要让这该死的性欲和没品位的鸡巴瞧瞧,到底谁才是身体的主人。 1,2,3,宣告失败。 男人红了眼睛,像只巨型野狼叼着猎物小兔般拽住那两条蜷缩的小腿,猛地把人拉到自己胯下。 忍不了了,即使下一秒就让他去死,他也得把大肉棒狠狠插进去。 醉酒的男人神智不清,再加上性瘾发作,手抖得厉害,连皮带都解不开。 下一秒,一双小手颤颤巍巍摸向了他的胯间。 男人微微眯眼,有几分诧异。 “唔……幼幼……帮哥哥……” 舔了舔因为紧张开始起皮的粉唇,眼皮上有些红,漆黑的圆眸有着湿漉漉的润泽,却一片清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