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都很正常,让她让感觉自己是只快要被碾死的老鼠。 而自己的家门前却安静无比,门口是昨天剩下的厨余垃圾,说明已经到了上班时间的宋承娣并没有出门,而楼道中杂乱的脚印也说明着这里曾有很多人来过,但只驻足于铁皮门外。 那个男人当然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所以她摆在明面上的阴谋诡计被侦破的唯一不确定因素只有温寒和她未婚夫之间特别的关系。 宋慊毅然决然地推开了门,抬眼便见宋承娣笑眯眯地靠在卧室门旁等着她,手上还拿着根锃亮的皮带,蛊惑的声音穿进她的耳畔,“进来。” 宋慊咽了口唾液,目光又淡淡地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脸幸灾乐祸的温寒,迈进房门,爽快地绕过宋承娣进了卧室。 宋承娣朝准备看好戏的温寒扬了扬下巴,收到信号的温寒耸耸肩,识趣地打开家门出去。 听见温寒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道中,宋承娣收起笑容,走进卧室将门带上。 宋慊熟稔地将书包和校服给脱了,露出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的精瘦的上身。宋慊的体脂率很低,身上的肉质比较紧实,没有非常强健的体魄却很有力量感,看上去比大胸和长腿更加吸睛性感。 宋慊心知肚明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挨打只是在宋清明离开前每一个平常无比的下午。 宋承娣已经很久没有对她扬起竹藤了。 宋承娣拿着皮带,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把宋慊从上到下审视一遍,面色不善道:“平常你和顾湘做的那些勾当我可以当作视而不见,但这次,你居然算计到你姐身上来了。” 宋慊心里其实是不服气的,但她也不后悔,闷声说道:“我就是做了,你打我吧。” 看着宋慊这副死不悔改的模样,宋承娣气笑了,扬起了手。 而预想而来的疼痛并未到达,宋承娣只是用皮带划过她的下巴、胸部、马甲线,最后停留在她的裤腰上。 宋承娣凑近她,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把她弄走?” 宋慊低头看着她,两人几乎鼻梁顶着鼻梁,“我为什么这么做你自己心里知道,不用明知顾问。” 宋承娣嗤笑一声,拿着皮带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沉声道:“有的事情你别做得太过火。” 宋慊拍开脸上的皮带,漫不经心道:“这就过火了?我还有更过火的事,你要听吗?” “小兔崽子,”宋承娣骂了一声,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推在床上,“做事总这么高调,今天才中了别人的套。” 宋慊垂着头不应声,宋承娣继续道:“顾湘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能把温寒的消息卖给你,照样也能把你的信息卖给温寒。” 宋慊对此当然一清二楚,所以她本就不打算下黑手,就想光明正大逼温寒离开,她抬头看向宋承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收留她?” “因为钱啊,”宋承娣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你以为我是什么好心的人吗?” 宋慊回应道:“我也能赚钱。” 说起这个,宋承娣就来劲了,她单膝跪在宋慊两腿之间的床檐上,用皮带抬起她的下巴,以一个极具威压的姿势盘问道:“老娘还没问你,前天晚上你书包里多出的四万块钱,哪来的?” 这个问题是得不到答案的,宋慊直直地盯着她,目光有些得寸进尺的扫过宋承娣的嘴唇、胸部和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她想做爱了。 宋承娣还是做不到忽视宋慊这露骨淫邪的颜色,干脆把她推到在床上,“是不是你姐太久没打你,皮痒了?” 宋慊坏心眼地用腿一扫,宋承娣瞬间失去平衡,“啊”地一声栽在宋慊的身上,宋慊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一溜烟就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右手非常不老实地穿进衣摆里去捏她的乳头。 宋慊和她的每次接吻从来都没有什么柔情蜜意,只有疯狂的掠夺和侵占,跟打仗似的,但也只有这样才能最快将她拖入性的深渊地狱,把所谓的伦理道德抛掷脑后。 而宋承娣手上的皮带也被宋慊夺了去,反倒挣扎着捆到了自己的手上。 宋慊的吻像是奔着死亡去的,氧气都被舌头席卷而去,只剩下粘腻的唾液声和宋承娣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娇吟。 宋承娣的乳头被玩弄得充血挺立,宋慊还不罢休,甚至用力抓着她的胸部捏揉起来,弄得她很不舒服,且宋承娣的肺活量比宋慊差得远,很快就有了窒息感,奈何又被束缚住了手腕,双腿也被宋慊的膝盖顶开了,她只好重重地在宋慊的舌头上咬了一口,铁锈味很快弥漫至两人的口腔。 宋慊吃痛,松开她的唇,但手还是很不服气地去剥她的裤子,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