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贴了两条创可贴。 “你怎么这么好闻的?”胡笳不肯放他出门,还要和他索吻。 他顺从地低下来,吻吻她额头,又亲吻上她的嘴唇,两个人黏到一块,胡笳拉着他的手,又把阗资哄到沙发上,阗资半是谨慎,半是抗拒,“做太多次会痛的。” 胡笳撇嘴说:“现在不是不痛么?”说完,她快速脱了他的衣服。 阗资很快就硬了,她亲亲他的阳具,他敏感地哼了声。 胡笳笑话他:“光亲就受不了啦?” 她把避孕套丢给阗资。 “套好给我玩。” 胡笳只在开头嚣张,高潮叁次之后,她就蜷缩起脚趾,摇着头说不要。 阗资撑在她上面,看她从脸到胸口都憋得粉红,小嘴儿也张着,喘息间露出点香舌。不能再看了,阗资掐着胡笳的腰,把鸡巴从她湿软紧俏的小蜜穴里拔出来,龟头又蹭到她肿大到像要坏掉的花核了,胡笳掐着他,敏感地呜咽:“你……” “不碰了不碰了,是我不好,对不起。” 他总是和胡笳道歉。 她瞪着他,眼神是倔强的,身体倒软成春泥。 阗资抱她吻她,胡笳只觉得空荡,她又轻轻撅起屁股,岔开腿,蹭他的鸡巴。 “佳佳——”他拖长声音,温声提醒胡笳。她不怕他的警告,还是蹭着他,小穴厮磨,阗资硬的很,她扭着腰,又是让龟头戳穴,又是蹭阴蒂,舒服到腿根发抖。“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阗资捏一把她柔软的臀肉。 “还要嘛。”胡笳哼哼。 他把她抱起,让她骑在他身上。 “那你自己动好不好?”他搂着胡笳,也不敢动,“我来你又要难受了。” 胡笳点头,紧紧圈抱住阗资,十几个急上急下就又没力气了,还是要他耕耘。 胡笳颠浪似的搂着他,又是亲又是咬,最后一次,她只觉得眼前都落起白亮亮的花了,阗资滚烫的肉刃劈开她柔软的身体,简直要死,她从里到外抖起来,喊不出话,只能贴在阗资身上抖,小骚逼死死夹住他,蜜水冲刷,穴肉抽搐,把鸡巴往里狠命吃,狠命吞。阗资也受不了了。 两个人都到了,胡笳脆弱呜咽着,狠狠咬阗资的脖子。 高潮过去,胡笳都把阗资咬出血了。 阗资也不恼,照例和她接吻。 吻完,他才笑着拍拍她:“怎么一舒服就喜欢咬人?” 胡笳趴在他身上休息,嘴巴倒凶狠,问他:“就咬你,不行吗?” “当然可以,”阗资搂着她,在脑海里联想词语,“感觉你就像——”胡笳想他也许要说自己是小猫或者小狗,可胡笳对着两种宠物都不感冒,她不想做这种没有自由,只能等人疼爱和给予的宠物。 “感觉就像狮子。”阗资笑说。 她是狮子,是草原上漂亮自由的狮子。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