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就是省统考了。 胡笳日日泡在练功房里磨形体,陈麦知道她学过几年芭蕾,便要她把从前的软度拾起来。 胡笳被她摁在地上压腿,像扯面条似的扯。胡笳头发脚里全是痛出来的冷汗,她眉眼紧皱,像是被滴进酸苦的柠檬汁。陈麦说:“痛了可以喊啊,别憋坏了。”胡笳咬咬牙,哆嗦说:“没事,你再用点力也行。”陈麦笑笑,手上咔擦一使劲,胡笳差点把牙都咬碎了。 等回了家,她冲完澡出来,偏巧被阗资撞见腿上斑斓的淤青块。他愣了。 “被我吓着啦?”胡笳笑着伸伸腿,“过几天就全消了。” 阗资摇头说:“还是得涂药,我现在去买。” 阗资套上件外套,急急忙忙出去了。 回来时,他倒拎了大堆东西,胡笳翻了翻,除却云南白药喷雾,倒还有感冒药、退烧药乃至于维生素C咀嚼片。胡笳拍手感慨说:“嚯,买这么多,你这又是去进货了呀?”阗资只让她坐到沙发上,他蹲下,托住她膝盖,拧开喷雾,温声说:“可能有点刺激,忍一下就好。” 云南白药刚滋上去,胡笳便蹙起眉,装模作样怪叫说:“痛死了!” 阗资信了,停下手,抬头对上胡笳狡黠的神情。 他笑笑:“肯定痛啊,我待会帮你揉揉。” 胡笳听他这么说,倒不出声了。 淤青块真的挺疼的。 阗资往手上抹了些膏药,当真给胡笳揉起淤青。 他掌心温暖,膏药也暖烘烘地发热,正是给她活血化瘀,她舒服得直哼哼。 胡笳靠在阗资身上,闻了会他身上的好闻气味,问他:“周末省统考,你陪我去么?” 阗资为她推拿的手慢下来,他低眉,思忖过后抱歉开口:“我很想陪你,可这周家里有事。” “好吧。”胡笳闷闷应了,她垂下头,偷偷打量阗资的表情,看他眉眼都收敛着,她便也知道他不开心。胡笳用手扯扯阗资卫衣上的抽绳,轻松说:“你不陪就不陪吧,我一个人也会好好考的,但你要给我打电话,要记得关心我,知不知道?” 阗资笑说:“那我一天就可以给你打一百通电话。” 胡笳起了鸡皮疙瘩:“你别把我吓死。” 胡笳这周五上午出发去杭州。 阗资说要帮她收拾行李,胡笳笑着摆手:“哪那么麻烦了?我自己收拾收拾就行。” 阗资搂着她说:“你东西多,万一漏带了什么,到杭州再发现就晚了。我帮你一样一样归总好,你出发前再检查一遍,这样就不会有什么缺了漏了,我也好放心,还有,你记得把高铁时间发给我,到了杭州就给我发微信。” 胡笳看他又要唠叨起来,打个哈欠说:“知道啦,周五再说吧。” 阗资无奈问:“是不是觉得我太烦了?” 胡笳往阗资怀里钻,勾起手指,轻轻摸他的喉结。 “不烦啊,就是——”她拉长声调,吻吻他,“我觉得我们可以干点别的事儿。” 说完,她熟稔地往阗资身上撩拨,手探进他身下的草丛,用指尖轻轻刮擦过马眼,他已经在沁水了。阗资别开眼闷哼了声,胡笳看他耳根子又红起来,笑说:“都跟我试过六七个姿势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待会要不要干脆把眼睛闭上?嗯?要不要?” 阗资翻身压住她,眼神稠热,“不要,我想看着你。” 他摸进她腰间,胡笳痒得哈哈笑。 做的时候,胡笳能感觉到阗资低落的情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