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我们的行军速度大大放慢,几乎每天都是天刚蒙蒙亮就找地方宿营。一停下来马上把两个女人都放下来,弟兄们立刻按早已排好的顺序轮流肏这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也照例一个默默无语,一个拼命反抗,但最后都会毫无例外地给肏的筋疲力尽,像两块死肉一样瘫在地上。 每天都要到天黑透了,弟兄们才会恋恋不舍地把她们重新捆起来担在马上,重新上路。就这样,原先预计十天的路我们足足走了半个多月。 好不容易到了康北,见到了加仓,驻进了他苦心经营的小小的避难营地。后面汉人的追兵早就没有了踪影,弟兄们大大地松了口气。 我们在这里又足足休息了半个多月,每天除了肏女人之外无所事事。很快弟兄们的情绪又开始烦躁起来。大家都意识到,这样下去我们这只千辛万苦死里逃生的队伍就会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了。 我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兄也6陆续续回来了,他们带来的消息让我们沮丧万分。周围的地区汉人都驻了重兵,而且到处都搞了民主改革,穷骨头们都变了心,我们要补充越来越困难了。 大家天天坐在那里争吵,最后我们都明白了,康区我们是呆不住了,安多的情况也差不多,唯一的出路只有西渡。 统一了意见之后,我们让加仓带路去看了渡河地点。 那是一处高耸的悬崖,崖高百丈,和对岸的崖顶之间有十几丈的距离,中间拉着一条不知什么年代留下来的藤索。人必须手脚并用地从藤索上爬过去。下面的江水拍打着岩壁震耳欲聋,要是掉下去肯定没命。 弟兄们看的个个脸色发白。回到营地,大家坐下来商量,决定全体轻装,每人只带随身的武器,马匹、行李和多余的枪支弹药全部留给加仓藏起来,需要的时候再回来想办法。 问题是两个女人怎么处置,大家意见不一。 拉旺认为事情很简单,两个女人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早给肏成了熟柿子,弟兄们也都过足了瘾,留下她们也没什么意思,纯粹是个累赘。现在就应该一刀一个了结了她们。要是实在舍不得,开刀之前让弟兄们再轮她们一遍也就是了。 可大部分的弟兄不以为然,他们认为,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让我们肏的服服帖帖,带过对岸也无妨。要是到了对岸发现形势险恶,那时候再结果她们也不晚。 拉旺听了当时就急了。他大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活都快活不下去了,你们还他妈净想着玩女人。你们看看那索道,不知是哪辈子留下来的了,我们空手爬过去都难保万全。要带这两个女人过去,谁敢保证万无一失?” “别的不说,就那个姓罗的小妮子,就算给肏的七荤八素,逮着机会就没命的反抗,有一次居然还把一个弟兄给咬了。要是到了索道中间万一发癫闹起来,她自己掉下去摔死是活该,万一把索子弄断了,我们岂不全完了?”弟兄们被拉旺骂的面面相觑,但还是有不少人小声嘟嘟囔囔。我赶紧出来打圆场说:“那个罗老师嘛人小鬼大,实在性子太野,我看大家再狠狠地玩一把就在这边把她搞掉算了。那个沈医生自从落到我们手里倒是一直很乖,认肏认玩,服服帖帖,不妨再看她一看。” “杀姓罗的妹子时不妨搞的狠一点,来个杀鸡给猴看。要是姓沈的娘们给镇住了,就把她带过去,要是觉得不保险就把她也在这边解决掉。”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没有话说,于是大家动手,开始安排起来。 大家当时就抓了阄,排好了最后一轮肏两个女人的次序。我照例是先干罗老师,拉旺则是先上沈医生。我们把两个女人拉出来,洗涮干净,五花大绑起来,推倒在破庙的地上就干了起来。 小罗老师好像意识到了今天的异样,挣扎的格外激烈。可她再挣扎也逃不出我们的手心,几个弟兄帮忙,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干完小罗老师就走出了破庙。我相信会把沈医生带到对岸去,所以没有再去干她,独自来到外面,寻找处置小罗老师合适的地点。 我骑马走了不远,在一个小山包下发现一片稀稀落落的小树林。这里紧靠江边,可以听到轰隆隆的江水奔腾的声音,距我们渡江的索道咫尺之遥。 树林里的雪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不少野兽留下的足迹,远处高高的天空上,几只老鹰在悠闲地盘旋。我心里一动,这就是个不错的地方。 看过这里,我又骑马在附近转了转,一直到天黑才回到营地,开始准备第二天渡河。 我回到营地时,破庙里还是熙熙攘攘,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响成一片。 我到那边看了一眼,见沈医生跪爬在门口的破案前,高高地撅着肥白的大屁股,一个弟兄正顶在她身后起劲地抽chā,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 不过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