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么要事,我觉得现在最紧要的事就是让那些霸凌者付出代价。”琥珀跟着伊莱亚斯到楼梯拐角的隐秘处,她感觉现在有一堆事等着她处理,没心情跟他说闲话。 “只要您想,我可以让那些人现在就跪下对您道歉。” 琥珀觉得他的说法不对,不是和她道歉,更不是要跪下道歉,她只想通过合法手段,让法律或者校规也行,去惩罚他们。 她试图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不是这个意思,校规上规定禁止欺凌行为,我只是希望老师能重视,不要让那些人肆无忌惮……” 伊莱亚斯半蹲下身,把她的手捂在心口,如同在发一个誓言,“主,您太善良了,皎洁的月亮也不及您的光辉,慷慨的……” “说重点!”琥珀抽出自己的手,忍无可忍地踢了他一脚,“再有这么多废话我马上就走。” “学校一般不会管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但以暴制暴是解决问题的最快方式。” 好吧,她刚才在说些什么蠢话,这个世界又不是法治社会,把期待诉诸到法律或者道德上,就像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装睡,他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大家默默无言维护这一切。 这是一场社会集体欺凌。 琥珀背靠在墙上,感到无能为力,“你说你的事吧。” 纷乱的脚步声在楼梯响起,有一群人吃完饭后重返教室。 伊莱亚斯扶着琥珀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低声说:“先去安静的地方。” 琥珀连话都没说出口,就感受到一道光涌来,再睁开眼时就到了另一个地方。 她被引到铺着蕾丝棉桌布的桌前坐定,伊莱亚斯拉开黑丝绒厚窗帘,阳光霎时照亮屋内的一切,她这才开始好好打量这个地方。 巨大的枝形吊灯像一朵盛放的睡莲,悬挂的水滴形红宝石在微风下颤动;床被层层迭迭的蕾丝床幔笼罩,露出的床脚上雕刻细密复杂的图案;壁钟、柜子、烛台、地毯全都奢华美丽。 “这是你的……宿舍?”琥珀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她感觉她的宿舍一对比起来就是家徒四壁。 “是的。”他端来茶和点心,“您慢用。” 陶瓷茶杯像一朵牵牛花,放在描金的小托盘上,茶加牛奶,醇香甜美,点心放在三层瓷盘里。 但是,她不是来喝下午茶的,也不是来参观他宿舍的。 琥珀盯着他,咬了一口蛋糕,“说吧,现在够安静了。” “这完全是一个遗留问题,您应该还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