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问题的第一默认情况就是不好,不好到说不出话。他能亲眼确认,知道晏辞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但录音可写不了脸色。 下药可能构成多种犯罪。 只是不知道会往侵犯还是投放危险物质的方向判。 晏辞的回避和沉默让柯眠晚免表上更加慌乱:“你别吓我啊…” 见状,男人笑意渐深,抬手招了人来:“约一下。” “好的。”服务生无动于衷,“一间还是两间。” 张总眯起眼睛,伸出了一根手指,服务生用复杂的眼光看了眼三个人,面无表情地去楼下预约酒店。 服务生前脚离开,后脚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涌来了四个彪壮大汉,各个西装革履带着墨镜,朝向他们慢慢逼近。 柯眠晚心底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想到应对措施,安然坐在身边的人猛地有了动作。 天旋地转之间,好闻的气息将他环绕,柯眠晚只能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哗啦!” 手起瓶落,玻璃瓶狠狠砸在地上,尖锐的玻璃渣蹦了满地。 刹那间,全场寂静得可怕。 “靠!”“把他们捆下去!” 愤怒的声音近在咫尺,柯眠晚被晏辞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但听着声音,想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想动作,却发现环住他的臂膀收得更紧了。 惹怒对方后又把人紧紧护在怀里,指向的可能性只有一种。 柯眠晚一时愣怔。 晏辞疯了吗! 脚步声密集,压迫感逼近,柯眠晚被晏辞护着动弹不得。在心里骂了八百遍晏辞,柯眠晚飞速开始思考究竟要怎么办。 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一声高呼。 “我草快跑!条子!!” 场内慌乱的情绪轰然坍塌。 “进去!”“拦住他!” “来来来靠着墙一排都站好,身份证拿出来。” 自带阴影的声线从门口飘来,柯眠晚刚松懈下来的心弦顿时拉成了一条风平浪静的海平线——也或许更像心跳停止的心电图。 陆延旗一眼扫到了目标对象,对二位抱在一起的场面沉默了一下,冷静挪开视线:“这边这边,分开站。” 陆队假装没看到,指挥着陆续进来的小队分批看住人。 同样昏暗、同一片场地,气氛却全然不见此前的缠绵风流。大批根正苗红的警察先生在黑暗中忙碌,看得多了感觉同在会场的自己像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似的。 “哟还杵着呢说什么不知情。” “双手抱头面向墙壁蹲好!” “兄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