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回去把衣服穿上!” 好凶,如果不是他沙哑的嗓音出卖他压抑的情绪的话。 因为忍耐,许星看见他脖颈处凸起的青筋,视线下移,胸膛的起伏很大,金属皮带扣下,一个不甚明显的反应。 许星耳朵尖都要红得滴血,连忙转过身,拿了睡衣就往浴室跑。 跑到一半突然停下来,小声问他:“那你……可以帮我吹头发吗?” 她的头发很长,又多,每次都要吹好久,所以她不是很想吹。 温峋呼吸陡然间变得急促,死死咬着牙。 过了两秒,长长吐出一口气:“换好叫我。” 卫生间的门打开又关上。 温峋终于抬步往里走,领带被他扯出来丢到沙发上。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就往嘴里灌。 冷冰冰的液体顺着食管抵达胃部,将他身体里的邪火浇灭一些。 她是他用心养护的玫瑰,他总怕吓着她,一直忍着,克制着,可那小王八蛋,总往他面前凑。 两秒灌进一大瓶水,卫生间的门被重新打开,一颗小脑袋伸出来,伴着她软软的声音:“温峋,我好了。” 温峋侧头,见她确实穿好了衣服,拧紧瓶盖,朝她走去。 给她吹头发已经是一件极为熟练的事,许星乖乖在他面前站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箱在耳侧,热风呼啦啦的。 她从镜子里看见男人冷硬的脸,他很专注,漆黑的视线除了她的头发,哪里也不看。下颌线条干净流畅,透着凌厉,咬肌绷得死紧。 许星眨眨眼睛,发现他离她好像有点远,不像平时给她吹头发那般离得近。 她想到他的反应,耳根微微泛红。 温峋简直要发疯,根本不敢靠近她一步。 因为她今天穿的是睡裙,偏偏后背是大片的镂空,只用丝带将两片衣服连接起来,在肩胛骨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刚刚被浇下去的邪火,又噌噌噌往上涨。 他已经有些疼了。 “好了。” 二十分钟后,他关掉吹风,转过身去拔吹风的线,把线仔细缠绕起来。 因此,他背对着许星,轻轻松了口气。 他今天穿着白色衬衫,因为要穿正装,衬衣下摆扎进西裤里,肩胛骨将他后背的衬衫撑出两个凸起。 按理说,他现在已经极力忍耐,如果她识趣的话,应该立马退出去,窝到床上,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但莫名的有点不太想,所以稍稍上前两步,隔着他薄薄的衬衫,吻上他的后背。 唇瓣落在他背上的瞬间,许星感觉他全身都绷紧了,硬得像一块石头。 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手里的吹风被他扔在台面上,发出“啪”一声响。 他转身,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一下拎起。 “啊——” 许星被吓得惊呼一声,连忙抱住他的脖颈。 温峋将她放在洗手台上,挤进她双腿间,逼近她。 额上青筋暴跳,漆黑瞳仁里印着小小两个她。 爱欲,情欲,如同汪洋大海,奔腾着,汹涌着。 他咬牙切齿:“非得招我是不是!?” 他额间都浸出了汗,本就凌厉的线条变得更加锋利,右眼皮上的小痣微微跳动,掐着她腰的手好用力。 许星悄悄咽了口唾沫,手指抚上他眼皮的小痣,小声问:“给招吗?” “妈的,”他低骂一声,咬牙道,“别后悔!” 温峋要被她折磨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吻上去。 他吻得急切又凶猛,像要吃人的野兽。大掌在她后腰处摩挲,透过绑带的缝隙,滚烫的掌心与细腻的皮肤相触。 许星抱住他的脖颈,乖乖闭上眼,轻轻柔柔回应他的吻,纤长的睫毛一下又一下打着颤。 今天晚上她可能会睡不好,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男人将她一把抱起,扯过一旁的浴巾,往房间里的大床走。 许星被他丢到大床上,浴巾垫在她身下。 不能把床弄脏,要不然今晚就没得睡了。 她脑子有些懵,想要起来,温峋已经压下来,大掌垫在她后脑,让她枕在自己掌心,撬开她的唇齿,深深吻过去。 边吻边伸手去拿一旁的遥控器,将落地窗的窗帘合上。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