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这样做,即使恶心。 韩霁月让他深陷丑闻之中,名下公司股价不过一天跌幅就到了百分之四十二。 随便被人使绊子,便摔得如此惨烈,他太过自负,沉迷于虚高的数据中。 这次,算韩霁月赢了。 那么下一次,不管是老头子,还是韩霁月,他都会让他们摔到底,再无爬起的机会。 找不到去处,也不知是如何想的,可能是想尝尝卧薪尝胆的滋味,商岁末回到了他与韩霁月的婚房别墅,上次回去已经是好几月之前的事了。 商岁末的指纹仍旧能开锁,韩霁月并没有将权限抹除。 电子开锁音并不大,但客厅沙发上的俩人都注意到了。 韩霁月开完记者会就回来了,这几天明面上打着幌子陪新欢,事实上全用来给商岁末埋坑布局,如今她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倒是不介意早早下班陪陪她的新欢。 自门铃响后,几乎在瞬间,紧挨着韩霁月坐下的新欢慌忙地丢开韩霁月的手,却被韩霁月抓住,反扣在沙发上:“夏夏,躲什么?坐好,别让他看出来。” “好,我尽量。”新欢声如蚊讷,微微点头。 韩霁月笑着交叠双腿,举着手机,看今日关于商岁末的笑料新闻。 韩霁月从前不会带人到家里来,这是第一次,像极了耀武扬威。 商岁末撞见了俩人双手交握的场景,几欲转身就走,韩霁月叫住:“去哪儿?我早料到你今天要回来,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在你房间,要去看看吗?” 商岁末走到中岛台给自己倒了杯水:“你有这么好心?不如把礼物给你旁边这位,韩大小姐的礼物受用不起。” “我一向好心,商岁末,不该觊觎的别觊觎,我韩家的东西,从来都轮不到外人过问!”韩霁月说,“今日算是个教训,你从韩家抠些无关紧要的钱财,我不会计较,但老头子手上的东西,是我的。” 商岁末不怕韩霁月的威胁,他要的不是钱财,脸上挂着几分凉薄:“这时候,我就不是韩家的人了?” “我老婆只有一个,难道你商岁末愿意自降身份当我小老婆?”韩霁月耸肩,拉过身旁人的手,“夏夏你愿意吗?” 慎夏的声音大了些,被韩霁月扶着腰,充实了底气:“不想姐姐有小老婆。” 商岁末嫌弃地皱眉:“我是看在初一的份上才对你容忍多年,你不要得寸进尺。” “是你得寸进尺吧?很不巧,我也是看在一一的份上才没对你下死手,但是我和一一不一样,我不会对所有的人仁慈,更不会爱屋及乌。我耻于与你这样的人作对!” “你不配提他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