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想死,“我当时还说了什么……” “人鱼线。”谢鹤语总算开口,食指勾住裤带,轻轻一扯,松紧带弹了回去,位置越来越低。 喻闻眼睁睁看着他靠近。 大床柔软厚实,床垫富有弹性,谢鹤语动一下,床头的他就跟着晃一下…… 喻闻想在临死之前为自己发声。 “真的是开玩笑,”他抬起脸,眼巴巴地看着谢鹤语,“我没看封承洲,我就是看热闹——” 话未说完,谢鹤语俯身吻了下来。 谢老师色厉内荏。 一副凶巴巴的,要把他吃干抹净的姿态,结果到头来,也只是带着他的手,拨开裤带,让他摸摸沟壑分明的人鱼线。 喻闻甚至从他低低的说话声中听出一丝委屈。 他们靠在床头吻得气喘吁吁,喻闻没什么章法也没什么技巧,胡乱地抓来抓去,但谢鹤语的眸色还是肉眼可见,愈发地暗。 最后谢鹤语接过节奏,喻闻被他掐住手腕,摁在枕头上,摩擦的感觉不断传递,喻闻喘不过气,眼里全是水雾。 这还没怎么……就这样…… 喻闻不自禁想,要是真做……会比这还舒服吗? 他受不住,总乱动,谢鹤语把他摁住,最后关头又怜惜地松了力道,喻闻从桎梏中挣脱,八爪鱼似的缠上来,来找谢鹤语要亲。 谢鹤语侧头吻他。 要完了安全感,喻闻睁开眼,认真说:“谢鹤语,我最喜欢你了,不管是长相,肌肉,还是别的……我最喜欢你,你最好看。” 谢鹤语俯身抱住他,赤裸的胸膛相贴,能感知到彼此的心跳。 喻闻感觉到他紧绷的肩背慢慢松弛。 - 第二天喻闻有好几场戏,凌晨就起床去片场化妆。 他困得眼睛睁不开,化妆师化妆的时候,脑袋一直点,小鸡啄米似的。 谢鹤语过来帮他托着下巴,喻闻也不客气,把脸往谢鹤语掌心一放,直接睡过去。 化妆师正给他弄头发,笑道:“喻老师戏份多,总是早起,经常打瞌睡,我们都习惯了,不过他还很少在化妆间睡得这么熟……” 谢鹤语捏着他的脸颊,固定住位置,自己也禁不住困倦地打了个呵欠,心想拍完这部,真得给小喻老师好好放个长假。 今天是喻闻跟男主的对手戏。 宋明珠这角色后期,有种懵懂无知的浪荡,他什么都学,就像一块干瘪的海绵,碰到水就吸收,无论是脏水还是纯净水。 宋家人口众多,家族内部也远比傅家要乱,他相当于进了个大染缸。傅家送出去块白玉,回来时面目全非。 剧情线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争权,宋家那样的环境,争权似乎是每个人打娘胎里就定下要做的事,他理所当然,稀里糊涂地跟着争,到了后来,男主成了傅家家主,他才第一次真心的,想成为能与傅家分庭抗礼的,宋家的王。 这里处于中期,宋明珠在争,却争得懵懵懂懂,而且正遇到一个难关,解决不好,他就永无翻身之日。 恰逢傅大夫人忌日,他回傅家祭拜,夜里睡不着,去二楼阳台散心,坐在藤制椅上,把脸埋进膝盖,像只懒洋洋的猫咪。 傅明深看到他时,他在抽烟。 月上中天,清冷寂寥,宋明珠摇晃着脚,撑着下巴发呆,哼着不知名的愉悦小调,食指和中指,却夹着一根代表着愁绪和烦恼的香烟。 这场戏是重头戏,情绪倒是没有那么复杂,只是剧情比较大胆。 宋明珠苦思解决之法而不得,跟傅明深交谈后,冒出了个另辟蹊径的念头。 他问:“哥哥,你喜欢男子吗?” 傅明深皱眉看他。 傅家跟宋家不一样,傅明深是铁打的继承人,从小被培养长大的。 如果傅明深能出手帮忙…… 宋明珠解开了睡衣的扣子,绸缎布料半遮半掩,勉强遮住重点部位,他有些羞涩地蜷缩身形,低声念:“哥哥……” 月下美人瓷白如玉,泛着羞怯的粉,他动作含蓄,眼神却盛满期待,说:“我的腰很细……” 喻闻这里有个背部特写,还有个腰部特写,全身有个远景,要拍出那种清纯却有诱惑力的感觉。 凌晨光线不好,这段拍了好几遍。 谢鹤语站在不远处,插兜看着。 喻闻情绪代进去,只觉得酣畅淋漓,早忘了谢鹤语的存在,拍完工作人员给他披上衣服,谢鹤语过来摸摸他的手腕,默不作声地给他拿了个暖宝宝。 喻闻想起来这是自己男朋友,还是个醋精男朋友。 他拉着谢鹤语走到角落,想起昨晚的事,还有点忐忑,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