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亲密,于她而言,那都是只该停留在榻上的事情。 榻下,二人就该遵循师徒的身份,守着男女的界限,不能跨越半步。 而如今这样的亲吻,强硬、粗暴、理智全无,和平日里令人只觉圣洁高远、禁欲自持的师父一点都不像。 花稚惴惴不安。 甚至有些害怕。 她生平第一次这样强烈地感觉到,师父也是男人这一事实。 她伸手想推开月琉音,手腕却被轻而易举反剪在身后,身子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柔软的胸脯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像是要被他嵌入怀中。 还没被来得及嚼碎的糖在唇齿间化开一点。 又甜又腻。 “师父……您……为什么……”她难以呼吸,好不容易从唇中挤出字眼来,转眼间又被吻堵回去。 粽子糖逐渐在二人舌尖激烈纠缠中融化,她越躲避,师父就越深入。分明亲吻的次数寥寥无几,他却在这种事上,已变得极为娴熟。 他是剑道的极致,是世人奉之为神、卓尔不群的酌月剑仙。 所以这种事,他也一学就会。 直到舌头被他勾连带去,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依旧不满足,非要挑起她的舌根,仔仔细细尝过每一寸味道,是否如她所说那般甘甜。 花稚挣脱不开,渐渐放弃挣扎。 眼角也渐渐湿润。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哭。 只是忽而觉得很难过。 像是有什么她守护已久的珍惜之物被突然弄碎了,一片片的,再也拼不回去了。 月琉音察觉到她的颤抖,将她松开。 “花稚。” 他撤开一点,额头抵着她的,压低声音,温柔轻吻了一下她脸颊。 花稚哭得更加厉害了。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落,她强忍着不哭出声,泪意就更加汹涌。 她本就不是擅长隐藏自己情绪的孩子。 月琉音长叹一声,以指腹擦去她泪水:“花稚,是我不对。” 花稚没能止住泪,拼命摇头。 手紧攥着裙摆,浑身颤抖,抽噎个不停。 很早以前,她就对自己发过誓。 她不会再向师父寻求“爱”这一字。 她不会肖想成为他的特殊,不会希冀师父拥有常人的喜怒哀乐。 她害怕,自己会期待。 她更害怕,期待落空。 因世上,若人追求爱这一字。 往往都是,飞蛾扑火。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