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想要走捷径的人,在他的眼里荣肆当侍臣其实就是在走捷径,那么——” 华容昭看向年听雨:“哀家有点好奇,你是怎么让他认□□肆的?亦或者说荣肆做了什么,竟然能得到赢夙的认可?” 这个问题问的年听雨措不及防。 他的背脊渗出细密的汗珠,最终汇聚到一起,沿着他的蝴蝶骨一直滑倒了腰际。 年听雨摩挲了一下玉质的茶壶把儿,飞速思考,既然华容昭从赢夙的性格发文,那他只能从性格入手来回答了。 年听雨道:“赢夙确实和您说的一样,不喜欢走捷径的人,但荣肆当初若是不走我这条“捷径”保不齐就会落得一个死的下场,所以他不得不走。而荣肆走通后,心底依旧坚守着自己想要参加武试的念头,从未放弃过。所以孙儿猜,赢夙应当是被荣肆的执着给打动了吧。” 这也的确是赢夙能干出来的事,不过华容昭还有一事不解。 她将茶盏放到了桌子上:“我听人说,回来的路上你和荣肆共乘了一辆马车,但走到一半荣肆自己一个人出来了,脸色还很凝重,所以你刚刚对哀家说的当真是真话?” 不是真话,年听雨也得让它变成真话! 不然到时候就真解释不清了。 尤其是无法解释——以“荣肆”这个身份示人的蔺阡忍为何会在生气后躲去赢夙那里。 说实话,华容昭最初问话的时候,他以为华容昭没有注意到这点。但注意到了也没关系,因为年听雨早有准备。 当然这准备不做也不行,毕竟蔺阡忍当时的跳下马车的模样被太多人看见了。 年听雨道:“孙儿哪里敢在您面前胡说八道。荣肆当时的脸色之所以那般凝重,是因为他发现这次截杀孙儿的刺客和北境那批刺客是同一个人派去的,逃跑的方向还是盛京城。” 年听雨露出一抹看起来非常温顺的笑,继续往下说。 “看见刺客的逃跑方向,荣肆意识到盛京城里有人想对孙儿不利,他实在是气不过就绷着脸下了马车,决定孤身追上去查探,看看能不能摸出刺客的据点。” 那批刺客虽然是带着不死不休的意味来刺杀的,但无论何时都少不了惜命的人。 有几个刺客见状不妙即刻就跑了,而且刺客逃跑的方向也正如年听雨所说,的的确确是盛京城。 “怎么会是盛京城?!”华容昭震惊的说了一句,而后凛着神色问:“荣肆后来追上刺客了吗?找到刺客的据点了吗?” 如何能追上…… 年听雨摇头:“没追上,刺客跑的太快。但眼下我们至少可以确定,那批刺客的盘拒地就在盛京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