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战团团长李长富起身说道:“鬼子这次集结的可是十万人,顽军又主动将晋军的侧翼让了出来,估计一开打晋军就只能撤退。鬼子只要往前一推,这十万兵力就横亘在我军与顽军之间,我们就是想救也没法救啊!” 抗日根据地主要是依托山区开辟,晋西的八路军是分布在吕梁山、云中山一带,顽军则驻扎在南面的中条山。 吕梁山与中条山之间有一道较为明显的平原与山地相间的分割地带,这一带原本是晋绥军的根据地,要是让鬼子给占领了就相当于切断了吕梁山与中条山的联系。 到时八路军想去增援中条山,就需要到平原地区与鬼子作战,对手还是为数十万的鬼子,有大量坦克、火炮,以及飞机的正规军。 这么做明显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说句不好听的,这么打,就算把四十万八路军全填进去都不一定能打得动! 于是会议室里就陷入一片沉默,有些皱眉头,有些唉声叹气,还有的恨顽军不争。 此时的王学新心下也是五味杂陈的说不清是什么味。 这应该就是史上的被称作“华夏抗战史上最大耻辱”的一战。 之所以称之为“最大耻辱”,是因为顽军占据了中条山天险并经营数年,所有人都以为这场仗就算不胜也至少能将鬼子剥下一层皮。 然而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 此战二十万顽军几乎是一触即溃,前后短短20天,就阵亡四万余、伤三万余,共计伤亡八万余人。 而鬼子仅仅只是死634人,伤2279人。 这其中有许多原因,有顽军不得人心得不到百姓的支持,有顽军热衷于内部权力斗争而敷衍备战,也有顽军的战略误判临阵换将等等。 但王学新认为最最重要的,其实是那份“谅解案”。 此时鹰酱要出面调停的事其实已经传开了,只是多数人并不知道“谅解案”的具体内容。 这表面看似无关紧要,但对军纪不振的顽军却是致命的。 华夏若从31年九一八事变起,抗战至今已有十年。 八路军是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同时对鬼子不存幻想,以将鬼子赶出华夏为目标,于是这“谅解案”对他们就没什么杀伤力,甚至还让八路军义愤填膺寻求各种方法不承认所谓的“谅解”。 顽军的风气却不是这样,他们对国土没有多大的感觉,他们是以停战保命偏安一隅为目标,一心只想着早点结束这场战场并活到最后。 这么一来,情况就不一样了。 “谅解案”对他们来说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顽军中相当一部份将领还是留美归来的,他们知道鹰酱的能量,以为鬼子这个胳膊说什么也扭不过鹰酱这个大腿。 于是乐观的估计这场战争很快就会因为鹰酱的调解而结束。 既然战争要结束,在最后关头死在战场上就是件很不划算的事。 于是全军上下毫无战意,空有天险和优势兵力却是兵败如山倒。 否则,以中条山这地形和数年经营,说什么也不可能以八万余人换鬼子两千多人的伤亡。 更可笑的还是,重庆方面在遭受如此惨败后,第一时间就将责任推到八路军身上,说是有此一败皆因八路军按兵不动。 事实却是此时的八路军甚至还处在顽军的封锁中,想动都无法动。 首长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发言,就说道:“所以我们应该做两手准备嘛!一方面,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偷袭鬼子的交通路线,增加鬼子将战略物资运往前线的困难。另一方面,我们要把事情考虑在前头,万一中条山失守,我们的侧翼就危险喽!” 参谋长补充道:“也就是补充侧翼的防御,难点在于侧翼有两百多公里,以我军现有的兵力,短时间内很难组织起一道这么长的防线。同志们对此有什么看法?” 会议室再次陷入沉默。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