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大衣,对他孙子连称呼都亲密不少,难道真是他太过急躁多虑了? “好,我不说。” “还有一件事,那些衣服您可以让他以我的名义捐了吗?除了身上这件别的我真的穿不到。” 温漾也绝非要在沉老爷面前体现她是什么真善美的大圣母,这些天她动不动就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穿到这本死书里,得出的结论便是她缺心眼的事做太多了,才遭了报应替原主背尽黑锅,就比如她那时兑完奖拒绝了捐款,现在能弥补一点是一点,图个心理安慰也罢。 一阵穿堂风拂过,吹动了方几上的相薄,背页展露出一张一位清丽女子身穿旗袍的旧照片。 沉老爷轻轻合上相薄,凝视着温漾的眼睛,又无声叹了口气,柔和地答应了她。 - 沉初棠浑浑噩噩地回到别墅,洗完澡给手臂抹了药又换了套新的护具。 疲惫地做完这一切,他陷入床里盖上被子准备补眠。 手机嗡嗡震动两声,伸手勾过来一看,是某个软件自动弹出的生日祝福。 沉初棠的生日是他妈的忌日,因此并不值得庆祝,他不大在意地卸了软件,把手机甩飞到一边,思付着要不要去给他妈烧柱香,想了片刻还是算了,继续蒙头大睡。 良久之后,沉初棠脑袋又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明明困的要死,却怎么都睡不着。 模糊的黑影取而代之了那张女鬼脸,昨晚的经历盘踞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可算是晦气到家了。 沉初棠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拿到手机熟练地拨了个号码。 电话刚接通不到一秒便被无情挂断,那头立马换来一个视频请求。 沉初棠按下同意,摄像头刚好对准他炸起的白毛。 “挂我电话?你他妈长能耐了你……骚货。” 沉初棠低骂了句,手机屏幕上是裴白珠大敞开腿被人操干的画面。 清瘦的身躯全部暴露在镜头里,白腻光滑的肌肤染了层情欲的绯色,煞是诱人,他惊慌失措地捂住上半张脸,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啊呀,你老公打来的,让他欣赏欣赏骚狗狗在哥哥身下是怎么发情的,好不好?” 男人用温润的声线下流至极地调笑道。 镜头里多出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掐住裴白珠的素腰,抽插的速度肉眼可见的蛮横卖力起来。 “不要…不要让别人看见骚狗狗发情的样子……求你了…求你了哥哥……” “啊…要去了!慢、慢点……啊嗯!” 裴白珠被撞得一颤一颤的,手臂从脸上滑落,眼神迷离又潋滟,漂亮的唇瓣一会儿痛苦地抿起一会儿大张着喘息,面颊流淌着汗和泪,湿淋淋的,宛如一条刚被打捞上岸的美人鱼。 假洋鬼子挺有兴致,搁这儿演上捉奸剧情了,还几巴让他当头上长草的那个?! 难得耐着脾性等人发泄完,沉初棠面无表情道:“裴白珠,限你半小时之内给我滚到九龙湾。” 宋悯刚射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正是兴头上,哪肯放人,“别啊,要不要一起来玩?” 回应他的是被挂断的视频,共享无果,宋悯一把将裴白珠扔下了床。 裴白珠忍着痛,颤巍巍地撑起身体,听到手机对面竟是沉初棠的声音,目光祈求投向床上的男人,“我不要过去……” 这里离沉初棠住的地方太远了,半小时之内根本抵达不了,到时候沉初棠肯定又会发好大的脾气按住他狠干一顿,那滋味甚至比两个人一起还要痛苦。 宋悯是标志的混血儿长相,金发碧眼,脸部轮廓清晰分明,五官合璧了西方的深邃与东方的秀美。 他随意裹了件睡袍,像古希腊中救赎众生的神,转头无视了裴白珠委屈巴巴的惨样,毫不留恋道:“唉,小可怜,由不得你。” —————— 我想赶着新年更新!小时候的番外明天或后天发吧!不好意思!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