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很舒服。 上身试了试,宽得出奇,指尖都看不见了。她又闻了闻,鼻腔充满恋人的味道,脑子更糊涂了。 她便是如此投入进她此生第一份恋情的,始料未及但谁又能说不是早有预料。 “您要回上藩邸去吗?” “是,大人嘱咐过纪州与伏见宫家的婚事务必得办妥,可忙煞在下了。” 立身于青山别邸的玄关处,融野接过加纳久通手提的两个包袱,一个装着桃,一个装着衣。 “不过在下微觉诧异的是,明知大人对伏见宫那位的心思,您还是接受了大人的情意吗?” 融野闻言笑道:“听说过那位的容貌与处境,大人也算行善积德了。” “行善积德?” 久通听后一愣,又“嗤”地笑出声来:“您还有嘴损的时候呢!” “你又发什么呆呢。” “啊——!” 盘起的腿被冬冬的脚趾头戳了两下,融野肩膀一抖,堪堪回到现实,“我又发呆了吗?” “在过去的半个时辰里你总共说了三句话。” 伸筷夹走松雪融野碗里的虾,真冬道:“冬冬,我来了。冬冬,你吃了吗?冬冬,你对我真好。” “你还记得我说了什么,你对我真好,冬冬。”松雪融野听你这么说了还挺乐呵,憨得冒泡。 真冬想听的可不是这些,她关心的是松雪融野的思春究竟和春天有无干系。 春风渐暖,樱花也开了,万物迎来生机勃勃的发情季。 真冬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她没在松雪融野的俊美脸蛋上目睹过这般思春之色,那区别于情欲肉欲淫欲,而是一种纯粹的情窦初开式的春心荡漾。 扒完米饭,融野取怀帕拭唇,“我没有发呆,我是在想那位大人。” “哪位?”话刚出口真冬遂领会了,“纪州佬?” “你不要叫她‘纪州佬’,冬冬。” 怀帕拭着唇也遮了唇,然即使遮住了,真冬也猜想得出那下边的笑意。 不是不知松雪融野与那纪州黑皮有肉体交际,也特别清楚松雪融野嘴上说讨厌,心里边还挺喜欢纪州黑皮的热烈追求,可真冬从前的确没见过她这美好到惹人烦的笑容。 “你想她什么,想哪天找借口跟狗将军说你不去教画了?” “不是的,冬冬。”摇摇头,松雪融野连眉都皱得含羞带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满脑子都是她。” “她给你气受了?”真冬犹不死心。 “没有,她不曾给我气受……” 边说着,融野撒开怀帕,激动得一把握住真冬的手:“约好了明日去见她,我却现在就等不及了!你能懂我的心情吗,冬冬?!” 好一个如痴如醉的俊美人,好一个连最后一丝期许都落空的松雪真冬。 呼吸微滞,真冬抽出手来。 “我可能,不是很懂。”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