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过去将近两年,霍骠仍然表现得十分决绝,他不会放她自由,以死相逼都没用。 彷佛置身逼仄的囚笼,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缺氧的窒疼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泅过口鼻。沉拂砚眼尾红成一片,泪珠不断滚落眼角。 霍骠若有所思地审视她。 委屈巴巴的,究竟是哭他,还是在哭她自己? “砚砚这么不情不愿,莫不是在外头把心玩儿野了,才不肯回家?”霍骠玩笑般问,眸色暗沉沉,笑意不达眼底。 沉拂砚眼皮猛跳,“我、我告诉过你……” “没说不信你。”霍骠掐紧她下颌不让她躲避,“我相信砚砚心里没有别人,你的身体呢?”狭眸眯起,目光犀利、露骨,紧抓着她不放,“砚砚的小嫩逼有没有被其他野男人的鸡巴塞进去过,嗯?”美国思想开放,男女关系混乱,尽管沉拂砚的性子十分保守腼腆,但人是社会性动物,很容易被周围环境同化。 霍骠的疑心和对沉拂砚的占有欲疯狂而病态,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挪,“哥哥不放心。砚砚乖,让哥哥检查一下。” 沉拂砚穿的是高腰抽绳的刺绣束脚休闲裤,舒适保守,霍骠的大掌覆在腿间时,却生出一种赤身裸体的羞臊感。 她脸色惨变,几近仓皇的颤抖着手脚推他,“你胡说什么?我、我没有……” “既然没有,你怕什么?”霍骠将她双腕扣在手心,勾指解她裤子的松紧带。 他怀疑她与别人做了苟且的事,他还要在苏格拉瓦在场的情况下脱她的裤子? 惊惧,羞耻,愤怒,种种激烈的情绪将沉拂砚冲得头目森森,浑身直抖,“混账,霍骠,你是个混账。”她眼眶通红,猝不及防抬起一条腿,铆足了劲儿朝他腹部踹去。 霍骠伸手扣住她脚腕,五指握紧向上一提。 沉拂砚重心不稳,狼狈地后仰,跌卧在他腿上,大腿韧带被暴力拉伸,剧烈的酸痛遍布身体下半截,另一条腿立时软绵绵的,也失去了行动的力气。 霍骠烦躁地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老实点儿,别逼老子把你捆起来。”捏起她内外裤的裤腰往下垮,露出白皙光滑的叁角区,盆骨深纵,腹股沟油润丰腴,性感得要命,肉更是嫩汪汪像奶油一样。少女干净甜腻的体香在同一时刻弥漫口鼻。 霍骠色授魂与,猴急地将脸俯下。 “不要……”沉拂砚拼命夹紧双腿,眼泪夺眶而出,对他的专横强势,不尊重人厌恶到极点,竭尽全力撑起上半身,用力往一旁滚去。她宁愿摔倒在地上,也不接受他的羞辱。 霍骠又惊又怒,勒住她的腰肢将人狠狠地揉进怀内,“你他妈疯了?摔着脑袋怎么办?” “摔伤就摔伤,摔死了更好。”沉拂砚趁机抽回手,劈头盖脑朝他一侧脸颊扇去。 霍骠偏了偏头避开。 沉拂砚另一只手紧接着举起。 霍骠皱着眉,索性不躲不闪,任凭她‘啪’的抽了自己一巴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