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该如何做到将二者分开? 洛水苦苦思索间,身后之人像是发现了什么般,提臀肏她肏得愈发凶狠,紧绷的腿肌撞在她早已通红的臀腿软肉上,如捣杵般碾得两人相交处一片汁水滑腻。 她只觉身下自丹田到胞宫、再到花径穴口,皆融在一起化作了个无底的洞口,其间情潮汹涌,如旋涡般不断吸扯着她的意识,想要将“她”整个吞没。 她很自然地就想要挣扎,想要维持自身的存在,那个唯一的、统御她自身一切感观、意识的存在。 也就是在这一刻,她突然体悟过来:无论是“魂”也好、“识”也罢,都是由“她”一并统御的。 ——魂识归元,皆藏于神,其神存虚,自无有生,谓之“元神”。 曾经于昏昧之中听过的经讲终于自记忆深处浮现。 念头初生的刹那,“她”的存在便倏然离析出来,超脱其上了。 这是一种奇妙的、从未有过的抽离之感: “她”从存于此境的魂识所在中分离了出来,能清醒地觉出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其中一部分正婉转承欢,低泣着接纳身后之人的每一次无情鞭挞,任由欲海波澜汹涌而起将之吞没,仿佛浑身只剩下用于接纳阳物的那个器官。 另一部分则能听明“闻朝”所言字字句句,分毫不受承欢部分影响,似已将所有的情感欲望剥离殆尽,只剩平淡无波的意识。 而“她”既存在于两者之上,又与之紧密相连,每每触及一侧,另一侧便成镜中之像,既不可闻,亦不可触,正所谓“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 这一瞬,洛水终于明白了过来,那人口中的“魂识两御,化外终成”究竟是何样的情形。 ——魂不附识,识不辨魂,以“元神”一并御之。 由是“她”终于可以清醒地看待“白微”整场考验。 此刻入她的正是“闻朝”,一下一下肏得又深又狠,阳物早已因憋得久了趋于深紫,可他同她说话之时,除了偶有喘息外,眼神清亮,面上根本瞧不出有半分情动。 一旁的“白微”亦丝毫不受眼前情境影响,只沉默地垂眸“品茗”,不时同温鼎真君绊上两句。 见她突然停止扭动,身后人亦停了停,问她“可知错在何处”。 在此之前,洛水自然是答不上来的。 然而此刻,她已能一边品位身体中情潮汹涌,一边清晰地组织语言。 洛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吸了吸鼻子,仿佛啜泣,于是“闻朝”又狠狠地入了她一下。 可她再没像先前那样,被肏上几下就说不出话来。 她开口道:“徒儿已经知错了。” 除了嗓子微哑,声音出奇的稳定,如换了个人般,仿佛此刻在经历情事的根本不是她。 “白微”终于抬起眼来,眸光如雪,只一眼就望见了“她”。 也就是在这一刻,洛水终于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他是真的看见“她”了。 谁能想到白微那瞳术竟有剖魂观神之用,哪怕此刻她正蒙着眼,他亦端坐于她身后,哪怕他们正在以魂识交流,在她织罗的幻境之中,他依旧一眼便瞧见了她初成的元神。 他像是第一次见到她时候那般,仔仔细细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露出了和熙的笑来,兴味盎然。 “确是块良才美玉。”他同“闻朝”举了举玉盏,将其中水液一饮而尽。 饮毕,“白微”放下杯来,再一次,亦是最后一次重复了那个“闻朝”已经问过了无数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