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蹬了一脚,那人果然顺势重新跪好,扭开头去。可对比身下早已挺翘等候的阳物,这副引颈受戮的模样当真是要多虚伪有多虚伪。 洛水知道自己合该调头就走,可偏偏早就被勾得心火郁燥。下身更是在瞧见那硬物的时候,自顾自地吐出水来,流得满腿都是。 她犹豫片刻,还是蹲下身去,解了早已松滑了的的头绳,在那孽物根部绕了几圈用力系牢,然后分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坐稳后,狠狠拧了把他乳首,恶声恶气道:“谁要你的心,我就要你身子。”说罢便努力抬腰将穴心朝那阳物压去。 他配合地扭了扭腰,好对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口中不忘嘲讽挑衅:“你不是嫌我身子下贱么,怎么还是非得来要?莫不是你也一样下——唔!” 一坐到底的瞬间,两人都爽得轻呼出声,俱忘了要继续演下去。 她甚至直接歪倒在了他怀中,任由他小幅挺胯了半刻,方恍然回神,一把拍在他情不自禁凑过来索吻的脸上。 “谁允许你乱动的?”她努力质问。 他立刻皱眉否认:“你这贼人休要胡言!分明是你在强迫我……” 说着他果然不动了。 洛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气得只能自己来动。 她不情不愿地抓着他的肩膀,努力上下起伏。好在两人连接处早已湿透了,她很快就得了趣。且因为她速度不算快的缘故,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已然换成了身下的这个。 她乐得欣赏他目中隐忍祈求,甚至几次故意按住他腰胯,不许他乱动。 自顾自地小去了一波后,洛水快活得人都轻飘起来,也有了心情调侃他。 “急什么?”她说,“方才是谁说对小姐一心一意的?” 说着,她低头看了眼,看那深色的阳物根本不受它主人控制,每当她往后退去,便迫不及待地要追上来,好送到最深处去。 洛水自然不肯如他所愿,直接使力后退,任由那阳物不满滑出后又拍在她小腹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他本就因为那处被系了绳,半天不得解脱,如今又突然被迫离了穴,自然是难受到了极点。 洛水当然知道,她还等着这人求自己呢。 可是他不。 不仅如此,他一边装作挣扎的模样,以阳物胡乱在她肚子上小幅磨蹭,一边口中喋喋不休,一会儿喊“不要了”,一会儿喊“小姐”,喊得快了还以为是“小姐不要了”——不,他就是这个意思。 洛水很快被他喊得软了半边身子,糊了脑子,不知不觉又被他蹭到了穴口。 直到硕大的龟头撑开穴口,她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抓住他脑后的发,强迫他抬头。 “看、看清楚,”她硬声道,“你看清楚——是、是谁在上你?” 他闻言笑了。 眼神发亮,白牙尽露,瞧得她忍不住瑟缩了下,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说、说话!”她鼓足最后一点力气威胁,“不然我就罚你——罚你——” 还没等她说完,怀中人已然毫不犹豫地挣脱了她微弱的束缚,将阳物狠狠撞入穴内,同时一口啃在了她的耳上。 “罚我。”他喘着气帮她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罚我说错了就被小姐肏。” 重新被填满的快感立刻让她去了一次,接下来你情我愿的迎合都不过是快乐的延绵。 大约真的是演够了,狡猾的护院开始趁着她脑子不清的时候乱改情节。 伍子昭一边挺腰帮她肏深,一边问她:“小姐知道自己何时露了马脚么?” “……啊?” 她正被一下顶到了穴心,爽得差点没朝旁摔去,哪里顾得上搭话。 伍子昭将她痴态瞧在眼里,趁机循循善诱:“小姐若真是那江湖——义士,说话可太文雅了些。” 见她茫然望来,他心下暗笑,喘着气教她:“‘你家小姐、知道你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