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从事农活的体力工作,所以抱起桐月完全是绰绰有余。 被放在了矮柜上,看着北信介吃了避孕药,过了会后又伴着一颗糖。桐月侧侧头,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这么怕苦。 不过避孕药是苦的吗?没吃过的桐月想的顿时偏离。 下一秒被葡萄味的吻攥住,北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上次你还说有点苦呢,忘了?”,语气里满满对她不记得而无奈。 这么一提醒,桐月就此想到了较为混乱的某次,她确实是在接吻时随口说了句有点苦,因为尝到了北吃的药的味道。 于是霎时脸红,明白了过来他这会吃糖的意思。 磕巴的想在解释点什么,例如这种说了就忘的怎么能当真呢,可随着北失笑的眉眼温柔,知道是他故意的玩笑,桐月推了推他的肩膀。 也不怪宫侑他们怎么会被北信介的玩笑捉弄,这放其他人也都是会输。 会哄人的北信介弯腰,加深了这份独特的糖果味道,清甜的葡萄滋味在唇齿间弥漫融化。他覆手捧着她的脸,压的愈上、桐月为此贴上了身后的墙壁。 被锁在柜子与男人身前,吻趋下伴着他的手进入衣服里面,频起微急的呼吸在北信介的安抚下带出了浓稠的欲色。桐月原本勾在他腰际上圈着腰身的腿在北的深入里少了气力,堪堪垂在柜子边搭着。 他顺入的按着她的大腿,入手的皮肤实在柔软,像是块温玉供人把玩。渐渐的手指也滑落到了她的小腹下,朝着已经泛起湿意的口探入。 桐月尽量放松,习惯性爱前戏的她忍住了差点呛出的声音。身体内被入了异物,感受到了手指的从外到深入的摩擦,抬手暂且捂住呻吟。 不消多久感受到了那股濒临点,他作弄的过于温柔,带着对她身体的了解。纵使是提了速度也知晓该在哪一处碾摩剐蹭,哪一处轻轻带过便已是刺激,时时惹得人不知该如何。 光是如此都有些受不住,身体已经被激得透彻,不断的淌出因为舒服而产生的体液,越发生热。 在北的亲吻下败倒,颤着腿到了底,也落了汗。 他感受到了手被打湿的粘腻,再度吻在了她的耳边,彼此的熟悉间自然一切都是能预料到。嘉奖小孩似的说了句做得好,得到了桐月的眼神嗔怪。 北露了笑,换了话说“是我做的不对”。语毕得到了对方快速的一吻,仅仅是贴了贴他的唇,她一句原谅惹得他笑意更深。 当下柜子的高度适中,北信介把着桐月的腰,稍一动胯就能将早充血的性器抵住桐月的腿心。 不过他并不急着切入,相反是在外蹭了蹭,贴着她的腿侧又是翻红的穴口。 男性性器的温度始终高上一些,刺激着她本就脆弱的地,彼此身体贴近相拥。桐月缠上了北信介安全有力的腰胯,越是磨蹭越是不得其法的想要再深入一步。 最后受不了的还是她一个,“进来先进嘛”。 这句话要是换个对象,诸如及川他们那就是桐月被抓着把柄,非要她有了难受的渴求时他们才一副满足的模样大大方方的入。 不过这一份对着北信介说就不一样,他会温柔的顺着她,先是拥吻来度过。然后放缓动作像是怕伤及她一般缓缓的往里顶进,有分寸的一直进到合适距离。 所以这一股被填满更是要命,久旱逢甘霖似得畅快,光一下她已经忍不住的泄了第二回,喘息平缓。 “好敏感”,北信介忽而一句,望着她当下的模样本就压不下的念头更甚。脑子里满是些不正经的想法,多少会失了分寸。 在坦白来说,这样的事情上他确实时常为她失了理智。 过去在书上看到的,人不过是欲望的产物,多了份理解。面对爱人的时候,北信介想他大概也会和那类爱好争夺恋人注意力的野兽般。 这样的自己他觉得也很好,只要是她,只要是她。 那么自己丑陋的、控制不住的欲望泄露也没什么,他们都是世俗中最普通的夫妻。想到这他的心很是安宁。 身体饱胀的尝到甜头,当下的畅快几乎是难以言喻,像是浸泡进了温度正好的温泉,暖呼呼的感觉让人全心放松,哪哪都使不上力气。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