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队尾的两个人,要再连续跑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还连续跑那种?这不是要人命吗? 萧景千睁大眼睛,笑容凝固在脸上,却瞧到前方的人早已率先而行,拉开自己许多。 完蛋。笑的太早了。 “还能这样犯规?”萧景千无奈道。 …… 果不其然,萧景千成了倒数第二个,成功的被徐将军扣下继续跑两个时辰。 “没关系,还有一个给我垫底儿呢。”萧景千自我安慰道,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小腿。 屋漏偏逢连夜雨,腿伤刚刚愈合就又要开始跑什么要人命的疾徐疏数。不过虽是出师不利,但只是个开端而已。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可是……她可以等得到我吗? 萧景千展开手掌,一条红绳从掌心的纹路垂下,她不由得会心一笑,用芊芊玉指轻轻捏了一下扁平的红豆。 只可惜小小的红豆不会说话,不似那些文人墨客之间的鱼雁传书,说什么莫逆之交、情深不寿,它没有那么多美好的言语可以表达。它只会平静的、沉默的,随着掌心的温度烧灼自己,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对方,让信仰随着脉搏刻进骨髓。 “你说有这条红绳就可以梦见故人,可是为什么这么久我一次都没有梦见你。这是天意吗?” 萧景千将红绳放在心口,喃喃自语。 萧家人就是世世代代守护大雁城的神女啊…… 就像是烈酒刺痛喉咙,将往事又重新勾起。而偏偏往事中的人杳无音讯。 而她有些隐藏的锋芒,终会被岁月研磨,成为细水长流的温柔。 暮色渐沉,萧景千转头看向身后茫茫无一物的校场,疑惑想道:不过另一个垫底的去哪了?莫不是想偷懒不跑? 不行,罚跑一定要拉一个垫背的。 忽然听得高台之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萧景千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躲在高台之后,却发现两个身影正在纠缠不休、缠|绵不清。其中一人身着绫罗绸缎,应是富家公子。 富家公子说道:“等我以后娶了个瘟神,皇上再赏我大权,我就把她休了娶你。” 他说的是哪个瘟神?萧景千皱皱眉头,继续躲在墙角偷听两人所言。 “可是奴家真的就等不及嘛,”浓妆艳抹的女子赧然地低头,牵起对面公子的手,“小公子娶了那瘟神,奴家可很是担心公子的呢。” 那位公子用指尖勾了对面女子的鼻梁:“担心什么,那花颜虽是绝世的大美人,那可是一个灾星,哪有我的命和你重要啊——” 花颜?! 说时迟那时快,萧景千着实忍不住,一脚准备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