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二话不说,第一个拿仆开刀。这是什么道理,是什么缘由?天呐,天呐,便是做个侍人,做个粗使的小厮,仆也不肯离开王姎。仆不能割舍王姎,不能割舍两位世女啊。”许含玉见姬日妍心有回动,哭着喊冤,伏在姬日妍身前,道“娘们成天在外头公务繁忙,仆久在阁中,后又远配,为人夫侍的哪里晓得是非好歹?人一说是孝敬王姎,是为了王姎,仆还有什么分辨?王姎做家主的不管教,乍一犯了错就要赐死,仆怎么能服?传到外边去也不好听,王姎不能气昏了头啊。” 好话歹话让他说尽了,姬日妍垂眸望着他,瞧他发丝散乱,眼噙粉泪,衣襟大敞着,露出白馥馥一片香肌,跪在地上苦苦求饶,未免心思动容。 侍奉定王多年,许含玉对她神色情态背后的心思再熟悉不过,见她唇瓣微张,便晓得自己有了转机。轻易能杀的人也轻易能绕,且把命保住,其他事往后再说,许含玉脱去上下衣服,拱起姬日妍的衣摆,就往她胯下钻,唇舌顺着大腿吻上去,鼻尖在她两瓣阴唇之间磨蹭,浑一副讨好的样子,随即又含吮阴蒂,舔弄得啧啧有声。 他还是很会伺候的。姬日妍身子往后靠,想着他势单力孤,留下也没什么,只是母家获罪,无论如何都该将他贬黜,在几位侧夫里选好的抬上来。生死关头,许含玉比往日都卖力,用舌尖有力地舔舐着,时不时在花穴内进出,吮吸、摇晃,连着腰肢都摆起来,涎液顺着下颌滴落在地,好一副淫态。姬日妍仰着脸喟叹一声,抬起左腿架在他肩头,扣着许含玉的后脑往胯下摁,倚着一侧扶手,道“来人!” 侍人推门进来,精赤条条的许含玉浑然不知羞耻,扶着姬日妍的大腿顺从她的力道,即使憋得脸颈通红也不敢懈怠。可纵使他再卖力,唇舌所带来的快感也过于温吞,姬日妍并不喜欢,揪着许含玉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身下扯出来。 “将王府傅相与典军叫来。”姬日妍掸掸衣服上的褶皱,轻描淡写地说,“叫到本王跟前来。” 外女入得内院,正房先生如此不顾仪态,王府里要变天。侍人不敢怠慢,匆匆离去,跑到前庭传话。许含玉知道自己没能让王姎满意,心都凉了,见她起身要走,爬在地上跟了两步。“自己洗涮干净,一应东西准备好,本王回来跟你算账。” “是,是。”许含玉心中大喜过望,面上不敢表露,给姬日妍磕了三个头。娘们到底还是恋旧的人,姬日妍对自己的多情感到无奈,抱着胳膊推开房门,往廊檐下一倚。昔日眼熟的都在院里跪着,其他下人大都不认识。 “许家送来的还有烛云和梨露,也叫过来。”姬日妍吩咐了,便不再说话,揣手等着。没一会儿二人就带着近侍小厮来了,也不晓得为了什么事,只说听训话,遂在地上跪了。瞧主屋里头衣衫凌乱,有破镜在地,纷纷好奇,想着是责骂了大房,犹然幸灾乐祸。直到王府傅相与典军进了主院,带了十名府兵,二话不说顶起前后角门,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傅相,你拿着名册点点,人可都到齐了?”不必姬日妍吩咐,傅相进门时已察看了,当即行礼回道“禀王姎,都到齐了。” “好。”姬日妍点头,从廊檐的阴影下走出来,站在阶前,道“尔等皆出身许家,乃是本王亲近爱侍。如今许家弄权,结党营私,卖官鬻爵,槌杀命官。本王虽十分痛心,也只能清理门户,以免今上劳心。废黜正房,尚且不忍,又何况撵逐尔等。” 她抬头望了望天,长叹一口气,因着脸容姣好,轮廓分明,由是显得格外怅然。半晌方才低头,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一歪头道“都杀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