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道。 他离开了姜鉴的家,一路上不停拨打姜鉴的电话和微信,依旧无人接听。 骆书新去了之前住过的酒店房以及自己之前住的小区,也没找到人。 打电话问了邵星,邵星对他态度微妙,因为某些偏见,他并未将骆书新的紧张放在心上,反而觉得骆书新小题大做。 说的话虽称不上难听,但面对骆书新语气始终有几分古怪。 平日里“男神”“男神”的叫着,好像关系也不错,但姜鉴和骆书新一起跳进泥潭,真到了要计较孰是孰非的时候,发小和男神的区别就出来了。 邵星挂电话时嘟囔,“这么着急装给谁看?真出事儿的时候也没见你替他顶上。” 电话没彻底挂断,骆书新听了个大概,又给人拨了回去,“出什么事?” 邵星:“陈岩,你不知道?” 骆书新:“什么陈岩?” 邵星:“……” 真不知道…… 那头的邵星突然不受控制的短促笑了一下,嘲讽之余更有一股郁结之气萦在心头。 一时说不清是更想骂骆书新的一无所知,还是更想骂自己发小的恋爱脑。 气结之下,邵星干脆挂了电话,骆书新再打就打不通了。 骆书新想不起任何和陈岩有关的东西,但不安的感觉却如同海浪,一次又一次扑上来,一次比一次扑的高。 骆书新又打电话问到了太子妃那里。 然后从太子妃口中得知了全部,得知他跟姜鉴的事情曝于人前。 最近事情太多太乱,骆书新单知道骆月进医院的事情与那个人渣有关,重心全放在了骆月能不能醒来和对那个人渣的恨意上,一时倒忘记深究当初骆月为什么会在学校门口被撞。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母亲和姜鉴都挡在他的身前,替他一轮又一轮的与以学校为代表的世俗舆论撕扯纠葛。 哪怕太子妃只有三言两语,骆书新仍旧能觉察到其背后的艰难辛酸。 姜鉴从绝不妥协,到慢慢让步。 他最后办理了休学…… 骆书新听着那头的太子妃表达歉意,说自己没能第一时间站在他们身后,也没能在这件事情上帮上多大的忙,反而还成为了世俗的屠刀。 骆书新突然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手机还放在耳旁,但他不得不躬下身,死死压住自己的胸口——那处堵的厉害,已经分不清是心疼还是懊悔。 他被迫去有意识的调动自己呼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空气重新进入被千斤石压着的胸腔。 那个时候的姜鉴,有谁站在他身后? 自己的心全部都放在重伤濒死的母亲身上。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