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但她的师傅谢疾,一人承担下所有罪名,誓死要保下他。” 掌门冷笑了下,“但之后,我也说了,他被她亲手刺中了命门。如此罪恶至极的弟子,我们该如何让她成为统领众剑修的剑尊呢?” 他浑浊的眼睛看向鹿淞景,沙哑的声音压低,“那一日她杀夫证道的事,你不是看到了吗?” 欺师灭祖,杀夫证道,屠戮无辜。 这是他的师傅,随之游。 鹿淞景想。 之后,她还要杀掉他。? 鹿淞景又想。 “咕咚咚——” 澄澈的酒液倒进裴澹面前的酒碗。 他面色已有些绯红,黑眸水润,表情无奈,“随一,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再喝点嘛,我已经好多年没有人陪我了。” 随之游脸埋在胳膊里,另一只手还在给他倒酒。 裴澹愈发无奈,一闭眼也就喝,“我真受不了你,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啊,一来就是喝酒。” “什么叫不成熟啊,这叫至死是少女,懂?”随之游一面说,又要给他灌酒,面颊也红红,“我好难受。” 裴澹迷糊着看着她,却见她唉声叹气一副愁苦。 她道:“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要对我这么凶,我只不过是一个想飞升的小姑娘呀!” “飞升的小姑娘,扑哧。”裴澹笑出声来,挑眉,“你多少岁了,还小姑娘呢?” 随之游白了他一眼,“喝你的吧。” 她兀自咕咚咚又喝下几碗酒,面前的裴澹已经喝不下去了,“不行,我要回去了,我明天还得忙。” “上班就这么重要吗?上班难道比谈恋爱重要吗?给我喝,喝到意乱情迷跟我趁醉双修为止!” 随之游晕晕乎乎起来,一把过去搀住裴澹,不让他轻易逃脱。 裴澹一点办法也没有,昏昏的脑子让他根本思考不了,大着舌头说:“行行行,修修修,走走。” 随之游:“真的?” 裴澹:“真的,走,这就回寝宫。” 随之游:“就这吧,我喜欢刺激的。” 她说完,拦住裴澹的腰,直接吻过去。 方才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裴澹瞪大了眼,酒液的清香带着几分凉意,就这样钻进他唇齿之中。 他的手放在她肩上,想要挣脱。 随之游却不管,直接加深了吻,手一动将他腰间的绶带竟解了个七七八八。 裴澹的思绪几乎被这个吻全部占领,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失去了力度,搂住了她。 他呼吸愈发急促,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亦或者是魔界的风吹过了花香,让他被熏得心脏狂跳,几乎从要他喉咙里跳出来再通过唇舌跳到她唇中被她咀嚼咽下。 许久,随之游从这个吻中抬头,有些犹豫地看着他,“你醉了吗?” 裴澹恍惚地看着她,“啊?” 随之游松了手,“突然想到,男的醉了好像都不太行。” 裴澹:“……” 他眉头微蹙,如墨黑眸中浮现出了点恼怒,“随一!”? 随之游却嬉皮笑脸的,“生气了?我不信。” 裴澹一手揽住她的腰部,将她抱起来一抵,压在了酒架下。 随之游便缠上了他的腰,纤细的手拦住他的腰部,轻笑着低头亲了亲他干净的额头。 裴澹抬首,急切地吻上去。 第27章 随之游笑着, 低头迎着他的吻,明明是他主动抬头吻过来,却在得到回应后无所适从一般绷紧了身体。 在这个吻之中, 他们却都没有闭上眼睛。 裴澹从仰视的视角看着随之游,她眼睛半眯着, 脸颊上的红似乎要漫到眼尾。 他愈发感到缺氧, 便愈发用力地从她口中却掠夺些什么, 却仍不忘紧紧盯着她。她似乎被他这般态度所激恼,面上没太多表情,腰间的脚轻轻踹了下他。 裴澹却不进反退,手搂紧了她的腰,黑眸犹如暗色焰火。 交缠的唇齿在这一刻似乎如螺旋拧紧的藤蔓,湿滑黏腻的汁液源源不断,却又交融在一起。又似两只软体动物的博弈, 无论那一只都不愿意屈居下风。 终于分离的那一刻,只牵扯出几条曾密不可分的罪证。 呼吸的热气交汇在一起, 酒味加重后, 将两人面上蒸腾出细密的汗水与红晕。 随之游气喘吁吁, 水润的眸愈发显出些光亮, 几缕发被汗水湿黏在额角, 她的手在他后脖颈上轻轻抚摸,又像是规律地打着鼓点。 裴澹下颌绷紧, 汗液流到喉结。 他忍不住将随之游抵得更重了下, 酒架晃了晃。 “铛啷——咔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