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书口中的那位***位高权重不说,家世也非常之厚实,其父身居高位,论年纪比邱老年轻的多,论地位更是高出一大截,更重要的,人家目前仍在位置上,不像邱老不过是个在干休所养老的老头儿罢了 吴放歌对这位***的名谓,也颇有耳闻,此人名声不错,属于为人低调的那种类型,可***就是***,和这种人正面交锋唯一的下场就是死的脸骨头也剩不下并且这里面还有个陶玉书的态度问题 陶玉书看似开明,其实也属于那种不愿久居人之下的那种,他年纪也不小了,如果这几年不努努哩,恐怕也就在这一级领导岗位上到头儿了原本他还是颇有机会能进入省级干部行列的,只是不争气的女婿许克给他闯了一个大祸,又偏偏是在风口lang尖上,不得已才被发配到金乌市挂职,眼下风声渐渐的散了,他没有理由不在放手搏一搏的 说起来许克那小子也真有胆子,他不过蹦跶了不到半年,却险些把老丈人几十年的心血付之一炬,现在也只好去监狱里反省了,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结果把自己撑死了 吴放歌的大脑用计算机般的速度将上下左右的利弊权衡了一个透彻,最后才说:“陶叔叔,你是想让我和珍珍把婚期往后拖一拖?还是干脆想让我放手?” 陶玉书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小吴啊,你是不是觉得我都一个市长了,怎么还这么市侩啊?” 吴放歌所问非所答地说:“我四年兵当下来,生死的事情看的很淡了,但是利害关系却看得很重呢” 陶玉书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子,心机深沉,真的和年龄不符既然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斗嘴皮子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了,倒不如直来直去的说话就说:“这么说,我对你也了解一些,你也算是个青年才俊了回来不到两年就挣出了一份不菲的家业,珍珍又喜欢你,跟着你日字也能小康而且我一向也是开明的,子女的事情最终还是要你们自己拿主意只是有些事情我真的不是很甘心呐,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当初的选择也是我做出来的,男人嘛,既然做了就得承担责任,只要你们小两口过的好,我是老啦,无所谓啦” 吴放歌心中暗暗冷笑:越是说不在乎的人,越是在乎到命里去了就说:“珍珍是爱我的,如果我现在提出分手的话,她会很痛苦,而您,恐怕也不会喜欢一个知难而退的人……当然了,死缠烂打也不讨人喜欢……” 陶玉书说:“那是当然,所以两难呐,哈哈”他故作轻松地说着,靠着沙发,还挠了挠那日渐稀疏的头顶吴放歌知道陶玉书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好给那个***流出周旋的空间来只是依着珍珍现在对自己的感情,就算自己退出去了那个***短期内也未必能得手,那样一来,珍珍由于感情失落的恨,***对自己存在的不满,还有陶玉书的鄙视,恐怕就会变成自己仕途上的毒药了,而且还是复方的所以自己要是拿不出一个能让大家都过得去的主意,今晚过后自己最好收拾家当搬家,不然会死的很难看的而所有的这些作为官场老狐狸的陶玉书恐怕也早就想到了,但是他自己不想办法,而是让吴放歌想办法,这样一来无论成败他都能做老好人,无论是***还是珍珍面前他都说的过去,真是个老狐狸!! 其实吴放歌的这次求婚也是有些仓促的,即使成功,他也不想太早娶了珍珍,毕竟他现在才22岁,还是大好年华,可也不能太晚,因为珍珍已经二十四了,但是依照着原先的打算,把婚期订在一年半载之后是不叫合适的可现在陶玉书的这番话明摆着,这么干事行不通了如果只是要以结婚为目的,硬要结婚倒也弄的成,只是之后的日子就不好预测了所以计划必须改 对于更改计划本身,吴放歌倒是不在乎的,因为这个计划原本就是匆匆而定,即便是不出这个事,也是要慢慢修正的,关键是要怎么改才能让大家都满意呢? “陶叔叔,您相信爱情吗?”吴放歌忽然问 “爱情?”陶玉书笑着说“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专利呀,呵呵” 吴放歌嘴角露出笑容说:“那您觉得时间和空间能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吗?” 陶玉书脑子灵光一现,暗道:这小子的消息和反应都很快呀嘴上却说:“如果是真正的爱情,那么是不能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的,真金不怕火炼嘛” “那我们的问题应该就解决了,我可以退一步,留出空间来让大家周旋”吴放歌好像是解决了大难题一样,长出了一口气,放松地往沙发背上一靠说 陶玉书笑道:“好小子,胃口不小呀可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要帮你呀,多少人都盯着呢” 吴放歌说:“陶叔叔,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不值得您帮,可是就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