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学光见鸡叔得意洋洋地放下电话,正要开口,鸡叔一摆手说:“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让我别给你朋友带绿帽子吗?放心,你是我女婿,你求我救你朋友我都一直没动手,难不成她陪我睡一夜我就能救了?还是那句话,你的朋友肯定是要救的,但是他目前后面还连着你,所以实际不成熟” 葛学光又问:“那您……” 鸡叔说:“不过是逼她回国而已,好多事情在国外做起来总不如在自己的地盘省心呐” 鸡叔一边说着,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葛学光见了,立刻出了一身的汗,每当要死人的时候,鸡叔就会这么笑他立刻哀求道:“不不不,要那样,你还不如就睡了她呢,她和这事儿没关系,你就放过她” 鸡叔笑着说:“她和这事是没关系,可是她和吴放歌有关系啊” 葛学光一副不解的样子 鸡叔笑道:“你啊,平时挺聪明一人,现在怎么了?糊涂啦现在咱们是处于略势,但并非没有反击的机会,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缓冲,好调集资源目前他们要搞你,就卡在吴放歌这里过不去我们也知道,吴放歌当过兵,打过仗,又为人机警,意志顽强,一时半会还挺得住,可是他为谁挺?为你?孩子,人都是有弱点的,没有人是不会被攻陷的,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所以我们要帮他一把” “帮他?”葛学光眨着眼睛,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鸡叔指着他笑着说:“你呀,真是混了头了吴放歌可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啊而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葛学光一下明白过来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膝盖一软居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爸爸,我求你,别这么对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鸡叔漫不经心地说:“朋友也是一种资源,就是关键时刻拿来用的” 葛学光说:“不可以不可以,要是放放歌知道了我我们这么对他,他会恨死我的” 鸡叔说:“我们不告诉他,他不就无从知道了嘛再说了,你要是觉得愧疚,咱们以后给他补偿就是了,想做官再给他升两级,想做生意,咱们给他个国企,想出国,我和外交部打招呼只要他现在挺得住,要什么咱们给他就是” 葛学光说:“可是这么做了,我以后哪里还有脸见他啊,况且这样做有用吗?” 鸡叔突然变了脸说:“你这个没出息的,这也就是在我面前跪啊,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别人面前也这么跪过,我就亲手挖出你的膝盖骨来,让你永远也站不起来!起来!给我滚起来!” 鸡叔发了脾气,葛学光哪里还敢硬抗?只得讪讪地站了起来,鸡叔缓和了一下语气又说:“坐”葛学光又木呆呆地坐下 鸡叔又说:“学光啊,我就一个女儿,还早早夭折了,且不说你是我女婿,就是看在你是我唯一的外孙的爸爸面子上,我能不管你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再退一万步说,吴放歌后面有你,你后面有谁?我嘛我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把我们搞垮?”他说着,觉得有些口干,于是端起绿茶喝了一口,又说:“吴放歌是个坚强的人,可是我说了,再坚强的人也有他的弱点,那帮家伙已经通过使领馆在找谷子她们了,如果谷子她们被那帮人控制在手里,你以为吴放歌还能坚持多久?” 葛学光心里一震,因为刚才太激动,这个表情也没隐藏著,很明显地在脸上就表现了出来鸡叔见了,心里挺高兴,就说:“所以我们必须先把谷子攥在手里,更何况我已经很仁至义尽了,没去找她,是她自己打电话来的” 葛学光试探地说:“那,那能不能不动手,就让她住咱这儿来,等风声过去了大家还可以……” “不行不行,”鸡叔连连摆手说“只有断了这个念想才最安全,再说了,她女儿,叫……” 葛学光忙说:“春丽” 鸡叔拍着脑袋说:“真是老了,对,春丽起码春丽还是安全的嘛其实呢,不怕你笑话,我也是很爱谷子的,不然还能把这个电话保留这么久?可是我们不能让一个女人把我们都毁了,我老了,可你和放歌还年轻啊,未来是你们的,所以做事要有壮士断腕的气度” 葛学光不再说话了,他已经没有再为吴放歌和谷子求情的勇气和心情了 鸡叔看着他依旧铁青着一张脸,就笑着说:“哎呀,瞧你,怎么那么放不开啊我都计划好了,人员也到位了,只要谷子一消失,这个消息就会立刻传到吴放歌的耳朵里,以他那恩怨分明的性格,只要稍稍推波助澜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