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让袁奋和珍珍休息,自己负责jing戒,袁奋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主动提出负责jing戒,吴放歌其实很想顺杆爬着好好休息一下,可他又实在放心不下这个毫无实战经验的中灶兵,看他枪的保险一直都是打开的,如果晚上真的被越南特工偷袭倒也罢了,如果是自己的巡逻部队路过此地,就怕又出一个周锡卿啊,所以最后干脆用命令的口吻强迫袁奋去休息了,至于珍珍,就更承担不起jing戒的重任了。 珍珍开始的时候还想陪吴放歌一起jing戒,结果被他一句“这是战争,你没有经验”给堵的没有话了。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睡不着,可没多久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有意思的是可能是珍珍胖些,她的呼噜声居然比袁奋的还大些,除了因为被小虫子sao扰产生的无意识的抓挠以外,他俩睡的很沉很香甜。吴放歌其实也想睡,谁都不是铁打的,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不仅仅是体力的损耗,jing神上的消耗也相当的大,在这个时候看来,要是能饱饱的吃一顿,再美美的睡一觉,是多么令人惬意的一件事啊,可是他不能睡,说不定这一睡下去,三个人的命就睡没了。 “不能睡,真的不能睡,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吴放歌一个劲儿地给自己打气,可是他的眼皮却越来越重,连丛林中不知名的鸟叫虫鸣都成了悦耳的催眠曲。 是时,月正明。 多久没这么安静地看着月空了?透过丛林的缝隙,正是一个月圆之夜,恬静柔美的夜啊,与你许久不曾相见,直到今天才发现,你原来一直都在的。 吴放歌忽然觉得心胸一下开阔起来,干脆翻了一个身,仰面朝天看着那月感慨着起来。在臆想中,像所有不称职的哨兵一样,他在一片恬静的夜se里睡着了,蜷缩着身子,试图抵挡着夜的寒气,又好像要回到母亲的**里,就这样在母亲的呵护下,他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不过即便是陷入一片温柔,在这种环境下也不可能完全的熟睡,吴放歌半睡半醒的,把梦境与现实搅成了一个奇妙的混合体,直到一件军用衬衣盖在了他身上。 是珍珍,吴放歌从轻柔的动作里感觉出了他,但眼皮却沉重的睁不开。 “也许珍珍是想去方便一下……这倒不方便干涉……由她去,周遭如此的安静祥和,难道还能出什么问题?”吴放歌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放了自己的假。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或许是更长的时间,吴放歌猛然惊醒,恰巧此时月亮被一片乌云遮盖了,丛林中顿时魅影重重。往身后看,靠着巨石酣睡的仍然只有袁奋一人,而自己身上依然盖着珍珍的军衣。 珍珍走了多久了?按说时间不短了,就算是大号也该回来了。 吴放歌责怪自己,为了一时的贪睡而把珍珍投入到未知的黑暗中去,别说珍珍有个三长两短邱老不会放过自己,就是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啊。但是他现在还不想叫醒袁奋,叫上他只能增加恐慌,还不如就让他这么睡,等实在需要支援的时候再叫醒他也不迟。 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带好武器,可寻了几个适合‘方便’的地方,都不见珍珍的影子,又不敢大声喊,正没主意的时候,脑子里忽然一亮:她该不会去那里了…… 吴放歌没猜错,珍珍果然在那里。 早先经过小溪时,曾见有一个两平方米见方的小水潭,就像一个天然的浴缸,加之溪水清澈,连吴放歌都有跳进去泡一泡的想法,跑了这一大路,浑身的臭汗,粘糊糊的非常不舒服,可当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确实不是洗澡休闲的时候。可珍珍确实挺惨的,先是在枪林弹雨中给吓尿了裤子,再加上一身的汗,且不说女孩子爱干净,就是的粗野的莽汉也忍受不了这个啊。想是珍珍实在熬不住了,趁着大家睡着的时候自己偷偷出来洗澡了。 这可谓是吴放歌有生以来最大的福利了,明月、小溪、裸女。偏偏此时此时月亮又钻出了云层,水面反she着清凉的月光,真像是一幅画啊。 他并非有意偷窥,可如此一来到有点进退两难了,按说这个时候可不是享清闲的时候,却又不能上前一把拉了就走,若就此离开呢,又实在不太放心,而且吴放歌正当年少,对某些东西天生就缺乏免疫力。所以在几轮思想斗争之后,他还是留下了。 珍珍体型微胖,十分丰胰,紧绷绷的皮肤在月夜照耀下尤其显得好,吴放歌甚至产生了一个卑鄙的想法:幸亏没叫袁奋一起来,不然还得和他分享眼前这一切。 美景没能持续多久。对面的树丛轻微摇曳,传来沙沙的异动声,仿佛是有人走过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