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很多时候都是靠着我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这个感觉是怎么来的,不过如果照实这么说的话他们肯定无法信服不会配合,就只能先这样了。” “其实可以不用跟他们解释你为什么会知道,也不用解释你的直觉。”安临想了想说,“你只要把你看一眼就能辨真假的名声传出去,名头大了自然就没有人会在意你辨别的过程是怎么样的,久而久之犯案者一听到你的名字就会害怕忌惮。” 这大概就是俗称的营销?或者是立人设?总之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还、还能这样?”往前二十多年只知道蒙头读书的李笙听的一愣一愣的。 “对啊。”安临笑眯眯。 李笙半信半疑地记下了这个主意。 等到他们来到另外几个嫌疑人,也就是那先帝某个妃子的母家敲门时,那府上守门的人一听是衙门来的人,都没有听李笙开口说话就啪得一声关上了门,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李笙上前啪啪啪拍响门环,“开门!现在有一个案子涉及你们府上” “行了行了,别敲了!”看门的人拉开一条门缝,冲他们挥挥手做出驱赶的姿态,“这府上没有人是跟什么案子有关的?这可是方府!你知道方府吗?先帝最宠爱的珍贵妃就是从我们方府出去的,别说是小小的衙门,皇上都要对方府礼待三分!” 说完之后又一次啪得关上门,要不是李笙躲得快,那门板都要直接撞上他鼻子了。 “皇帝都要礼待三分?”跟祁冬寒一起站在后面一点的安临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看了看祁冬寒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疑惑地说,“朕怎么不知道?” 君明他爹皇后死得早,后来也没立后,皇宫里就没有什么太后作威作福,至于其他的什么太妃则是在小皇帝登基之前就都去了皇家的寺院居住着,安临穿越至今就没有感觉到太妃们的存在感。 祁冬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臭,“还别说,以前先皇还在的时候,他们家确实仗着珍贵妃受先皇宠爱嚣张得很,你忘了以前你和方小狗起冲突,他去找他贵妃姑姑哭诉,你爹不罚他却罚你禁足一个月的事?还有更小一点在举办宫宴时他拿石头砸你的头,这里,”祁冬寒说着指了指额角的位置,“还留了两年的疤,你当时可在意了。” 这话估计也就祁冬寒也说了,他也是说完之后把话在心里过了一遍,才感觉这么说不合适。 他跟皇帝说话时,时常会忘了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现在已经是皇帝了,多说几句话就会习惯性地回到以往的语气,尤其是现在皇帝还是微服出宫,君与臣的距离感被无限缩小,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一起聊天的时候。 “还有这种事啊。”安临心里有了点数,“信竹,那你去敲门吧,省点事快些把人叫出来。” 虽然不知道方小狗是谁,不过居然还砸过小皇帝的头?小皇帝本来就不大聪明,要给他砸笨了怎么办?说不定小皇帝就是被这人小时候的那一砸砸到脑袋砸笨的。 已经许久没有出现了的小皇帝:?你礼貌吗? 不过这件事安临好像听小皇帝说过,说信竹知道这件事之后闷不吭声地就去把那个方某套了麻袋,打得更惨,据说方家当时还报官找套麻袋的人了,但是没找到所以不了了之。 安临也不是说以公谋私啊,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打死张父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方府上的人。 祁冬寒点点头走上前,李笙没有听到安临和祁冬寒的对话,不过见他上前也识趣地让开位置,扣住门环沉重地敲响几下。 “有完没完了!都说了……”方府的门房不耐烦地又一次把门打开一条缝,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沉重的门被一股大力抵住,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个人,按住门之后他根本没法开关门。 “你、你干什么?快松手!” “方家好大的威风啊,连衙门办案都敲不开你们的门。”祁冬寒冷声说,“如果我是你,起码会知道得去向府上的主子通报一句。” 那个门房又惊又怕,终于松了手,留下一个人待在这里,另一个人进去通报。 就在这说话期间,孙捕头带领的捕快队伍也终于收到李笙托人传过去的话赶来了,方家的主事人好歹比下面的人要懂事一点,好声好气地把衙门的人请进去表示愿意配合衙门调查。 安临微服出来暂时还没打算暴露身份,就没有跟他们一块儿进去,而是在让祁冬寒敲开方府的门后离开去衙门等着他们带嫌疑人回来,深藏功与名。 衙门再一次升堂,原本散去各自去干自己的事情的百姓们又一次聚到了衙门门口,安临自己也在衙门外面找了个视野好的位置就在外面看着,结果看着看着一个小老太太晃晃悠悠地走过来,看了看站在这的安临,指着旁边树枝上挂着的一块小帕子,“公子,这块帕子是老婆子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