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清楚?” “当然清楚,这是我第一次记一个姑娘那么清楚。”慕容澄轻轻拉过她,做到椅子上,顺势抱她在腿上,“我那时候就在心里说,这截酱萝卜真有意思,没本事还要揽这些担子在肩上,被送去庄上也活该,谁叫她笨呢。” 莲衣真想伸手打他,又被他抓过手掌握在手心里,“现在我才知道,是我那时候小看你了,现在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 被蜀王世子高看一眼,莲衣听得美滋滋的,转而又皱眉问:“这和我长年岁有什么关系?” 慕容澄一通长篇大论说完,忘了自己是怎么出发的,经她一问也想不起来了,顿了顿正色道:“当然有关系,我说的就是你这些年的变化,怎么和年岁无关?” 就因为迟疑了一下,他被莲衣气鼓鼓揍了许多拳在胸口,她其实是被夸得太不好意思了,只好靠揍他掩饰。 “我看你就是嫌我了!” “绝不嫌你。” 他轻轻制住她两腕在胸前,从她小巧的尖下巴开始吻起,缓缓攀升,触到柔软的樱桃红嘴唇,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又一下,又是一下。 莲衣被逗得直笑,毛茸茸的额前发扫过他鼻尖。仰脸二人眼神相触,她眼里闪烁的小星星顷刻变作一汪柔情的泉水,亲了他一下,又一下,又是一下。 他说他以前小看了她,其实她又何尝不是? 以前不明白蜀地百姓为何将他视为英雄,总觉得少年英雄不该有个忤逆尊长的坏脾气,现在她了解了他多年前经历的苦痛,目睹了他梦魇中的阴影,钦佩他总以轻率伪装自己,从而在京城逐步化险为夷。 他们当然是相互欣赏的。 她抚过他汗湿的脊背,呼出口的每一个音节都隐含着确幸和欣喜。 这一次没有任何痛感,莲衣不知道是他长进了,还是她适应了,总之过程没有任何不投入的瞬间,她甚至几次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到,但又随即被滚滚浪潮裹挟,与他风雨共舟。 回过神外头正好迎来夕阳西斜的美景,他累得仰面躺在她边上,胸膛一起一伏像座小山,忽地想起什么,竟还有劲儿坐起来。 “小花,你等等睡,我有个东西要拿来给你看。” 莲衣早就迷迷瞪瞪了,点了下脑袋,隐隐看到他翻身下床,在脱下来的衣裳里翻找什么。 “你看!”慕容澄从外袍翻找出一朵粉白的布艺小萝卜花,托在掌心献给她,这是他苦练半个月针线活的成果。 那小花手感厚实像绒花,却是由柔软的丝绵做成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