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要给你。” 沈晚欲大着胆子攥紧他的手,然后探身,从后座上拿过几件东西:“这是腿部康复训练器,最新款的,用起来不费劲,效果也好。这是外敷的膏药,如果阴雨天关节疼痛,敷一贴就能好,还有这个,这是.......” 沈晚欲一件件展示着那些他东奔西跑买到的礼物,他语速很快,生怕时间不够一样,字句飞快往外蹦。 沈晚欲介绍得太专心,完全没注意到孟亦舟阴沉沉的脸色,凶得好似能一口将他吞掉。 忽然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迎面袭来,沈晚欲还没来得及反应,猛地被擒住手腕,后背随之狠狠地摔在车门上。 孟亦舟探过半个身子,一手掐住沈晚欲的侧腰,一手抬高的他下巴。 两人近得摩挲着彼此的鼻尖,温热呼吸萦绕着呼吸。 孟亦舟鼻翼翕动,手指用力到青筋暴起,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冒着可怖寒光。 “沈晚欲,”孟亦舟大手掐得沈晚欲下颌骨那块生疼,他用带茧的拇指搓着沈晚欲不久前被他咬破的下唇,那块红色的痂掉了。 孟亦舟一字一顿地质问道,“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 没存稿了,手速更慢。 第54章 老派钢笔 沈晚欲疼得细细嘶气,他不敢动也不敢挣脱,被迫注视着孟亦舟那双寒冰似的眼睛:“就是.....谢谢你。” 孟亦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微微勾起一边嘴角,丝毫不掩饰其中的嘲讽:“谢我?谢我什么?” 沈晚欲舌头打结,话也说得支吾:“我那天生病,给你添麻烦了,所以....谢谢。” 孟亦舟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就这么近距离地盯着沈晚欲看。 事隔经年,这个男人眼睛不再充满天真和爱意,而是含着一种很毒辣的东西,似钢刀,如冷刃,危险且锋利。 沉默有时比尖锐的语言更具有攻击性,沈晚欲不太能承受这样的目光,他像个小丑,被迫推到光亮底下,接受头狼的审视。 如此拙劣的谎言,谁都不会相信。 沈晚欲能够对任何人坦白他的爱意,但他无法对孟亦舟坦然告之。 他怕只要他说一句爱,孟亦舟就会毫不客气地戳破他的虚伪和软弱。 车厢里的气氛降至冰点,死亡一般的沉寂。 沈晚欲下颌那块疼到发麻,就在他觉得生理泪水快要不受控流下来的时候,孟亦舟忽然放手。 “哦,是这样啊,”孟亦舟退回原位,恢复一张冷漠至极的脸,他抬手将那堆‘谢礼’丢回后座,“南亚的待客之道一向如此,沈编剧不必客气。”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