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什么机会跟安知眉这样,他结扎之前用套,结扎之后射到她身体里,都不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目睹他高潮射精。 雁平桨退后一些,扶住墙柜,低低喘息。性器还没软下去,垂在腰间,有余精从马眼溢出来。 安知眉坐起来,腿还有些抖,但仍下床勉强蹲下,扶住肉棒,张口含住。 雁平桨僵了一下。 “对不起。”她小声道,而后轻柔地舔舐龟头,像是清洁般的。 “我现在说想,是不是显得很卑鄙?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场合能让我再说这句话了。” “……不用。”雁平桨掐着她的脸把自己拔出来。 “不用这样。吃这东西干什么?”他平静道:“我订餐厅,等会议结束了,一起吃晚饭吧。” - 这顿饭吃得相当和谐,在结束之前,雁平桨都有种他们还没分手的错觉。 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安知眉期间谨慎措辞解释了一二,雁平桨听着,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们本来可以不这样的。 “今天先这样,我送你回去,”雁平桨接过她的包,道:“太晚了,外面不大安全,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未登记的车不让进小区,他们下车后走得不快,散步般的。待经过南区的花园,安知眉明显放慢了速度。 雁平桨留意到她很认真在看地上,像是观察什么,便也低下头。 地上有很多小麻雀。 “果子发酵掉在地上,鸟雀吃了之后会醉,要么被物业扫掉,要么就被野猫吃了,最好的结果,就是醉到自然醒。”安知眉道:“我怕踩到这些……” “酒心小麻雀。”她干脆这样形容。 她俯身观察了一下,顺便等雁平桨的回应。但一会儿都没听到,便抬眼去望他。 雁平桨正抄着手站在一旁看着她笑,似乎是觉得她很有意思。 安知眉想避开他的视线,可才转过身体不过片刻,雁平桨就靠了过来。 “这地方确实很好,能请你……把头抬起来么?”他的声音很低。 安知眉没说话,垂下眼,也不看他,心像是在悬浮在梅子汤里的冰块,酸得她难以控制自己乱七八糟的心跳。 雁平桨轻轻摸了摸安知眉的后脑勺。发丝浓密,微热,他轻缓地摸着,俯下身,微微偏过头,再不问安知眉的意思,强硬地吻住她。 已经很晚了,四周看不到人,雁平桨犹记着酒心麻雀的位置,带着怀里的女孩子离开了一些,防止踩到一群醉鬼,胳膊在抚摸安知眉后脑的过程里护着她的肩头,把纤细的身形完全挡在自己怀中。 他听到安知眉细弱的喘息和几近于无的呜咽,她明显腿已经软了,紧紧抓着雁平桨胸口的衣服,在换气的间隙把脸埋进去。 “不要…在这儿。”她勉力开口道。 雁平桨低低笑了一声,问道:“那你说,应该在哪儿?” 安知眉没说话,半晌才道:“去我家吧。” 她退开一些,看着他,呼吸尚且急促:“去我家。” 安知眉一个人住。重逢后,雁平桨屡次在言语上“顶撞”她,而后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