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相颇具攻击性,并没有让人有想亲近的欲望,至少顾十鸢和宋斯年是这样的感觉。 “对啊,我以前和你讲过的,你外公义弟的孙女,一直都住在国外的,前几年才搬回来,都说了是家宴啦。”景女士解释道。 她又说:“欸,你们好像是一年生的,十鸢是五月份生的,属小黄牛,遥遥几月份的生日?” 祝遥笑着说:“七月份的。”她的视线十分隐晦地绕了周围一圈,好似在寻什么人的影子,但结果不是很好,眸色一点点暗了下去。 “哦哦,我们十鸢难得当回姐姐。”景女士东一搭西一搭聊着闲话。 祝遥侧过脸,垂下来的耳环反射着水晶灯的光点,“是吗?顾姐姐?”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顾十鸢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手里的汤匙磕到了碗沿,发出一声脆响。 以前的人生得多,景女士作为幺女,又赶上了晚婚晚育的潮流,是以她自己辈分很高,连带着顾十鸢辈分也很高。 除了在酒店的床上,顾十鸢就没听过两声姐姐,这感觉,蛮奇怪的。 宋斯年眸子里的冷色逐渐凝聚成戾气。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景女士热络地介绍起来,祝遥一直都表现得十分有礼貌,这种状态直到撞见了宋斯年如深潭般的眼睛。 “斯年哥。”祝遥主动道。 宋父嗅出一丝不同寻常来,抬头问:“你们认识?” “不认识。” “认识。”两人同时回答道。 宋父眉头皱得更紧了,活像个“川”字,“到底认不认识?” 宋斯年:“认识。” 祝遥:“不认识。” 两人交换了答案,一种陌生又默契的矛盾感扑面而来,餐桌上寂静了一瞬间,最后还是祝遥解释道:“斯年哥可能记不得我了,我以前和卿卿很要好的。” 宋父一下来了兴趣,新的话题似乎立马就可以展开。 宋斯年却在此时十分不恰当地插了句话,“我饿了。” 宋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景女士连忙说:“快吃饭,一会儿菜凉了。” 宋斯年低头刨饭,再没看祝遥一眼。 “砰!”窗外炸开了一朵璀璨的烟花,五颜六色,炫彩夺目,站在城市的顶端,好似平日里触不可及的东西都即将变得唾手可得。 巨响吸引了客人的目光,背影音乐也更换成了抒情曲,浪漫的氛围一触即发,餐厅中央摆了架斯坦威三角钢琴,舒缓的节奏从遮掩的屏风缝隙里倾泄出来。 顾十鸢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弹琴之人的侧脸,只有一条缝,但她无比确定,那个人就是宋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