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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个月给你固定打钱。”

    拿起拐杖,要起身送她下楼打车。

    夏月挨近他。右手直接摸到了他双腿中间,手掌盖得刚刚好。

    他瞅到腿间她的手,声音钝了。“别乱碰。”

    谢冷雨在僵硬中放松吸气,右手想拿开她。女人温暖柔弱的手在他下手前更快下手地揉了一把,又一把。像捏个玩意儿解闷一样,力度足够让一个男人的天性解放。

    他抓住她的腕子。“我没让你碰我。”

    “所以?”她眉梢一挑,样子突然很艳,右手再次捏捏碰碰。

    生理与心理的火一重一重地烧起来。艹。谢冷雨骂了一声,立即翻身压住她,右手握住她的双手手腕拉过头顶。他用手掌把她按在沙发上,鼻尖对着她的。

    “你听不懂人话?欠操?”

    她说你给了钱。

    钱。他们之间只有钱。钱比很多东西都重要。

    他盯着她说:“是。我给了钱。”

    谢冷雨的左手握住了她的脖子,唇离她的嘴唇很近。他的眼神从下垂到上抬,扫视战场地寸量她脸上的一肌一理,似在思考从哪开始破城入关。歇斯底里。

    他哑了声:“是你先碰我。”

    于是他低下头吻她,缠舌绕齿,想与她一同死于窒息。她仰起下颌回应,手掌摸他的脖子。他气得想用牙齿咬她,舍不得,只好咬自己。疼了。他疼了也没放开她。

    她的手已经扯出他扎进裤腰的黑衬衣,顺着滑上去摸他的胸膛。

    夏月不是夏月了。

    她对性爱回应的热情熟练让谢冷雨的身体顿时涌上一股浓烈的浊气。又臭又长,如芒刺背、如鲠在喉。他对她一无所知的这两年感到如此的愤怒、委屈、折磨。

    他从沙发上起来,又点了支烟。

    吐出一口,他一下咬住她耳朵:“那人艹你是什么滋味?”

    她看着他太阳穴的痣说:“他说我死板。”

    “他眼…”他下意识脱口,又猛地滑回喉咙,把真话藏在心里。

    夏月是最勾人的。是谢冷雨欲望坏掉的开关。

    永远只有开,所以要费一辈子的电。

    他说:“你的确是根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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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蠢啊。

    谢冷雨不时做到这种梦:他与童年的自己共存。他在一扇无边无尽的玻璃外观察他的童年和青春。以前的他开始走弯路、在犯错,他在玻璃外干着急,想提醒他、修正他,以先知的身份干涉他,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睁眼,看他把事情做得越来越荒唐。

    以前有张俊脸,家里富裕,周围人包容得无法无天。于是他顺着梯子往上爬,自视傲人一等,以为很多女人拥上来就是人格魅力,是人上人。甚至骄傲睥睨到认为没有任何一个男生能比他更招女人喜爱,以为他想得到就都能得到。

    直到遇到徐榭。

    他才知道:原来这才是人上人,这才是天之骄子。

    难怪夏月喜欢徐榭,喜欢得要死。

    后来他第一次不要命地打一个男人。

    夏月那时的眼神恨不得弄死他。

    目光打在他的七寸上。

    /

    “怎么没跟徐榭?”他问出口。

    她轻轻抬眼。“跟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们真没关系,他也不可能失去这条腿。谢冷雨把烟按灭,拿起茶几上的冷水灌进胃里,胃冷了就平静了。

    再问显得很在意她和他似的。谢冷雨抹去唇边的水,不问了。

    “真巧。你第一次出来卖就遇到我。”

    她打量他。“是挺巧。”

    m.lZ191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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