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没暧昧二没表白,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凡说:“你能这么想就好。” “不过,”她纳闷,“你怎么突然抽风了?早上那又是哪一出?” 许迦南郁闷的说:“做噩梦了,大概快来大姨妈了,所以激素作怪。” 陆凡立马露出了一个我懂的表情,拍了拍她说:“多大点事儿……不过你不考虑找个男朋友么,下午这几个人我都认识,人品还行,而且练游泳的你就看去吧,一看一个不吱声,挑个当男朋友绝对不亏。” 陆凡嘴炮习惯了,她是学生会的,认识的人很多,大学生嘛,都是荷尔蒙躁动的年级,都希望谈场恋爱,不知不觉的,她都凑成好几对小情侣了。 她以为许迦南要像往常一样驳回她的意见,结果许迦南居然若有所思,然后说:“先看看再说吧。” 陆凡张了张嘴,这回轮到她不会了。 但是马上她就继续跟许迦南聊起了天:“我昨天在学校看见杜辰了,他来学生会取资料,我的妈呀……我差点都没认出他来,他现在邋里邋遢的,听说因为被沈老板的公司退货,没有公司肯要他,所以他只能在老家那边找了一个实习职位。” 许迦南恍恍惚惚的,乍然听见这个名字,甚至有点茫然,不太能反应过来谁是杜辰。 听了陆凡的话,她笑了一声,“他活该。” 杜辰这人原本在学校的时候装得一副气质学长的模样,其实与他走得近的人才知道,这人私下邋遢得很。 许迦南记得,杜辰曾跟他说过,他家里条件一般,并没法在事业上给予他帮助,生活不如意,生活上的缺点难免被无限放大,现在的实习生可不好当,尤其是在失去了一个那么好的机会之后,难免有落差,变得颓废。 其实校庆那件事之后的很久,杜辰不止一次找过她,微信、短信、甚至是短视频和微博上的私信。 许迦南一一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都拉黑,对方大概得不到回应,才慢慢死心安静了下来。 她从来不知道,人被利益驱使而暴露出的丑恶嘴脸会那么让人反胃。 杜辰在好友验证里面写小作文,长篇大论,说她的不是,说她装模作样,谈恋爱却遮遮掩掩不坦诚,骗他她是普通家庭的孩子,隐瞒她与沈总关系如此密切的事实,说她有错在先,所以应该给彼此一个机会。 那天,许迦南恶心的饭都少吃了半碗。 虽然很想指着鼻子将对方翻来覆去的骂两遍,但是她依然冷静下来,选择忽视。 如此冷处理了半个月,她才终于清净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