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没好气地瞥了一眼。 “冰糖雪梨。” 姜化柳脸色一变,夺过保温杯一看,还热的。 “你自己做的?” “美的你,我点的外卖。” 姜化柳喝了一口,戏谑勾唇,“百分百是你自己做的。” “很难喝么?” “冰糖雪梨能难喝到哪去,就是不太甜。” 其实文贞绪已经尽力往甜了做了,可是尝尝味道总还是不够,后来家里的冰糖都被她用完了,才只好作罢。说真的,她都不敢细究昨晚姜化柳到底放了多少糖,想想就罪恶。 东西也送到了,文贞绪说她还有工作,这就得走。临别,姜化柳让她把日历一起捎回去,说以后看好日子再出门,免得倒霉。 回到车上,文贞绪随手打开日历看了看,只见上书四个大字:搞钱、暴富。俗透了,这个要是挂家里,她都没脸请朋友来家里做客。 挂姜化柳的房间好了。 她如此盘算。 几个小时后,姜化柳下班回家,那红彤彤的日历已经明目张胆地挂在客厅正中间的柱子上,一进门就能看见,真吉利。姜化柳心中满意得不得了,走近一看,上面还用笔做了几处红色的星星符号。 今晚她们难得有空一起吃饭,姜化柳心情舒畅,手艺自然也超常发挥,吃饭的时候顺带问她:“你在日历上做的符号是什么意思?” “我给你做1的日期。” 姜化柳一口米饭卡在喉咙里,呛住。 她死命咳嗽,然后骂文贞绪:“神经病吧你,这种事你还正大光明标记出来,害不害臊啊!” 可文贞绪脸上淡淡然,像在说什么正经事,“我想了想,这几次都是我做1,太不公平了,姜化柳,下次该你了。” 姜化柳简直无语透顶,她扶额苦闷,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斤斤计较的人,连做1的次数都要计算。 “况且这么些年这套房子都没来过客人,我想往后应该也不会有才对。” “最好是。” “一定是。” “呵呵。” “……” “对了。” “嗯?” 姜化柳正忙着扒饭,文贞绪看她一眼,轻咳一声,说:“我跟段倩是因为她的解约官司认识的,她是我的当事人。” 姜化柳假意不在意,可她听得仔仔细细,“哦,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免得你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我跟你一样到处留情。” “我去你的文贞绪,别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以为人家看得上你似的!” “可我看你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不是吃醋了么?” “吃你大爷醋!我疯了吃你的醋!” 有时候乌鸦嘴是很灵验的,前头文贞绪还说这里不会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