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朕召李太医是为别事。”柳渊见太上皇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太后也是一脸无奈,当即明白两人为何而来了,面色骤沉,“朕已说过,温在衡一事朕自会解决。” 皇后宫中。 安王妃温舒清已到了,正同姜缨辞行,姜缨见她面上难掩焦虑,知晓她为温在衡一事发愁,疑惑地询问,“温大人可有提他为何惹了陛下?” 温舒清摇头,“不管臣妇如何问兄长,他都一概不答,只说自己冲撞了陛下,是罪有应得,他还要自请辞官,家里自不同意,只等着陛下的处罚。” 这阵子温府上下人心惶惶,也不知会等来什么样的责罚,偏偏柳渊如忘了温府,迟迟没有动静,再耗下去,温府要撑不住了,温舒清肯求姜缨,“求娘娘再帮帮臣妇,帮帮臣妇兄长,问问陛下到底要如何处置兄长,好叫我们少受些煎熬。” 面对温舒清的恳求,姜缨无法无动于衷,但也不能给温舒清太大希望,“本宫可再问问陛下,陛下若有了主意,本宫命人告知温府。” 温舒清一笑,“娘娘肯帮臣妇,臣妇已感激不尽了。” 姜缨也笑了笑,命人送她出宫,自己思付了一下,喊白芙过来,“陛下此刻在哪里?” “御书房。”白芙道。 姜缨点点头,忽地奇怪道,“白芙,本宫发现你一向对陛下行踪了若指掌,如此不怕陛下怪罪么?” 白芙比她还奇怪,叹了口气,“娘娘竟还不知晓,我侍奉娘娘几年,与娘娘形影不离,在陛下眼里,我附着于娘娘身上,等同于娘娘的意志,陛下便是再厌恶旁人窥探他的行踪,也会命亲卫坦露给我,好叫娘娘问询时及时得到答案。” 姜缨默了一下,心道原是这样,怪不得白芙无所不知,她抚了抚蓦地难受的胸口,什么也没说,出了宫往御书房去。 御书房里,太上皇与太后惊讶于柳渊对温在衡过于狠心,太后着实想不明白,试图与柳渊讲道理,“无论如何,温府是你姨母家,温在衡与你是表兄弟,哀家是真不知他犯了什么错,叫你生这么大的气?” 柳渊面无表情,“朕不想提他。” 太上皇若有所思,他已命人探查过了,温在衡在职期间从未犯错,于公事上未有让柳渊不满过,那便是私事,论起私事,唯一的变故就是那夜温在衡与姜缨见了一面。 太上皇思索出了答案,唇角一垂,神情狠戾,身为臣子胆敢觊觎皇后,太后不知缘由,顾念着亲情,还在为温在衡求情,他蓦地问柳渊道,“眼下温在衡只是不得入朝,然后呢?” 听他这话味,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