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荒唐,语调里混着无奈与痞劲,“你能别在我身上起起伏伏的么,撞得我心口疼。” “占我便宜也不是这么占的。” 这句话一出,酒妩有种自己被他调戏的感觉。 她耳根发热,羞耻难忍,干脆翻了个身,跟他一样躺在船板上,也不顾地上有多脏,多硬。 酒妩最讨厌和男生有身体接触,刚才和他靠那么近,要不是意外的缘故,酒妩可能会直接把他推进海里。 看着同一片海上的蔚蓝天空,她躺在他身旁,姿态还挺安详。 寻弋笑得不行,看了她一眼,慢悠地把手横在后颈,“至于么?” 前天晚上还跟他大开黄腔来着,当面就害羞。 酒妩不说话,生着闷气,“……” 寻弋看她也不回应,吊儿郎当地索要补偿,“你不说句谢谢?我背上估计都给你撞青了。” 酒妩:“……” 有这么严重吗,一个大男人。 寻弋仿佛看出了她无声的质疑。 他似笑不笑地,一本正经对她说:“算上给你当肉垫,和后面两次你在我身上做起伏运……” 酒妩的耳又热了,后背的血肉都绷紧了。 她掐断他的浑话,一字一顿生硬道: “谢,谢。” “行了吧。” 第14章 比基尼 徬晚,海边暮色渐浓,几台烧烤架支在帐篷前,冒着青烟,烤得金酥的肉串飘出阵阵油香,引得人食欲大动。 姜应儿守在烧烤架边上,终于等到肉串熟了,赶紧拿了四五串,一边吃,一边分出几串拿给坐在帐篷前听歌发呆的新朋友。 “快尝一下,刚烤好的,超级香。”她语气热络。 酒妩摘掉了一只耳机,跟她摆摆手, “你吃吧,我不饿。” 姜应儿把肉串放得离她近了几分: “你尝尝嘛。” 椒香的味道让酒妩也有点儿馋,但她忍住了,淡声回:“真的不用。” 姜应儿有些败兴,闷声说了句:“好吧。” 她坐在酒妩旁边,小口小口地啃着肉串。 仿佛患有多话症,她吃东西时,嘴也不消停,盯着酒妩的脸,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一直戴口罩啊?是不是脸上有……” 胎记,烫伤,伤疤,还是长毛的大痔? 酒妩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其实我有传染病的,肺病。” 姜应儿一听,扯唇尴尬地笑了笑,状似不信地问,“不可能吧?”然而身体却很诚实地拎着屁股下的凳子,往旁边挪腾了两步。 酒妩:“真的。” “弋哥也知道?” 酒妩:“他不知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