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施鸿文又恢复了愉快的神色,起身道,“走,陪老头子我下棋去。” 席觅微还以为婆婆担心她在主宅拘谨才找了个借口把她救出来,没想到人家是真的要洗猫。 棉花糖比刚开始的时候已经大了许多,但还是未成年小猫,性格比安静亲人的成年布偶要活泼,谭鑫月平时去哪都喜欢跟着,动不动就往小花园跑,现在确实脏得不能看了。 席觅微到的时候,看到一楼的公共浴室里放着一盆水,地上也洒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尝试帮猫咪洗澡失败,她的婆婆大人正一脸无奈地抱着猫哄着,劝它听话去洗澡。 “妈,”席觅微打了个招呼,走过去笑道,“怎么了这是?” 看见儿媳,谭鑫月招了招手:“小微快,这小家伙不愿意洗澡,我刚把浴室的门关上它就大叫起来,还刨门。” “可能有点害怕。”席觅微弯腰要去抱猫,谭鑫月忙道:“先换身宽松的衣服,不然一会儿全打湿了。” “好,您等我一下。” 换了衣服再下来,谭鑫月已经又抱着猫进浴室了,席觅微进去帮忙,学着给多多它们洗澡的法子帮棉花糖洗澡,娘俩一个淋水一个搓,倒也顺利,猫好像也认命了,偶尔委屈巴巴地叫唤一下,但后来渐渐习惯了也配合。 洗完猫放进专门的吹毛机,谭鑫月松了一口气道:“总算洗好了,这小祖宗。” 席觅微用手持吸尘器给自己和婆婆把身上沾的猫毛吸干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您第一次去我工作室,走之前去了趟后花园,是不是也看猫去了?” 熟了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谭鑫月非常喜欢猫,不过施律对猫毛过敏才没养,后来施律被送走,她养过一只布偶,但因为思念儿子心情太差,经常整夜整夜地失眠,导致时常精神恍惚,有一回忘了关门,猫跑出去就再也没回来,她伤心了很久,后来也不再养猫了。 谭鑫月点头:“你养的那只布偶长得很像我丢的那只,所以走之前没忍住又去看了看。” “我们当时看到多多把您衣服蹭得都是猫,都吓坏了,”席觅微笑道,“看来多多比我聪明,知道您是爱猫人士,不会计较这些。” 谭鑫月难得也笑了一下,把吹干了毛的猫抱出来,接过席觅微递给她的梳子帮它梳毛,低声道:“明明多多也好,棉花糖也好,都不是我养过的那只猫,但我现在总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也算失而复得,”席觅微伸手捏了捏猫咪粉嫩的小爪子,“妈,律哥昨晚说想吃您做的菠菜豆腐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