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那是一件薄得极具质感与特色的纱衣。 轻纱和绸缎从来都是时尚的宠儿,打从几百年前轻纱第一次走入人们的眼中就是如此,时至今日,很多市民家庭也可以负担得起纱制的衣服,相较于厚重的布料,它们更加透光,在被光照时也会表现出贝壳和珍珠一样美丽的偏光。 希格依见过很多漂亮的纱裙,纱制罩衫,又或者是相对奢侈的纱织窗帘。那些织物都具有上述的美丽特性,很能掩盖自身材质的缺点。在夏天,除了女孩子们喜欢在连衣裙和舞裙外增加一层让她们看起来仿佛是漂浮在半空的仙子一般的轻纱,一些时髦的花花公子也会如法炮制,使用柔软细腻的轻纱装点他们华而不实的猎装。 那些织物,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缺点。或是太厚,或是经纬度歪斜,但这种织物的寿命本就不长,这些在它的美丽之下,都无伤大雅。 而对经济上一直都捉襟见肘的希格依来说,她最多能大概分辨出纱衫们的粗劣与否。但现在,伊莲娜所展示给她的长纱衣,具有着纱这一织物所能拥有的全部优点,却几乎没有任何瑕疵。 它很薄,在薄的同时,又像是最好的工匠所能烧出的最透彻的玻璃一样,反光的地方透出珍珠白的颜色,落在阴影里的部分又将其背后的事物鲜明地显出来。它看起来就像是在太阳彻底用毒辣的太阳统治地面之前,晨间所残留在空气中的一缕雾气。 “我……要穿着它去谒见公爵阁下吗?”希格依不无羞愧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这一可能变得更兴奋了。她站在原地,夹紧双腿,又在发觉这个淫猥动作之后强迫自己放松,不过这一切都瞒不过伊莲娜的鼻子,她确实变得更潮湿了。 “是的,请您换上它,然后您可以坐着休息一会儿,取用一些您喜欢的点心。”伊莲娜把纱衣从托盘里彻底拎起来。希格依这才发现,那些她所以为的,下摆处的棕色并不是为了装饰而染上去的染料,而是隔着四五层纱衣后,深色的木质托盘透出来的颜色。 这样薄的衣服,如果穿在身上的话,想必什么遮挡的作用都起不到吧…… 她又是害羞,又是慌乱地听从女管家的话语张开手臂,让后者把这身讨好意味明显的衣服披到她的肩膀上。 大概因为从一开始,它的使用场合就是床榻和一切与床榻相关的场合,纱衣的领口倾斜着,开得很大,希格依需要时不时地端起肩膀才能让它延缓滑下去的速度。而下摆就更不用说了,整件衣服都只依靠一条腰带来维持岌岌可危的平衡,一旦走动起来,左右两爿布料早在腰间就会滑开。和所有纱一样,它也不怎么透风,所以当希格依行走起来的时候,会拥有一个飘逸轻盈,如同被烈日直射的水晶海浪一般晶莹的裙摆。 穿上衣服之后,紧紧靠着想象,希格依就已经有些站立不稳了。她后穴中的小棍子已经完全融化,在她高热的体温下,甚至还有一些流了出来。 虽然希格依尚且有一丝理智,但当伊莲娜用一只手撑开她的臀肉,使彻底湿润的两口穴眼都露出来,又用一方洁净的亚麻帕子将那里擦干净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低低呻吟了起来。那之后,更是需要经过女管家的提醒,她才发觉自己已经整个人都依偎进了对方的怀抱。 希格依努力站得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好,但就连她自己也知道,一个不停夹紧双腿、扭来扭曲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