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辰起初以“身上有汗”拒绝了,周从嘉不介意,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说着“做完一起洗”。 想起下午女儿口中“淫欲的奴隶”,陈佳辰挣扎得厉害,周从嘉以为她嫌身体黏腻,便换了个策略:“那我们边洗边做。” 陈佳辰仍在挣扎,甚至咬了他的手臂。周从嘉见情况不对还是住了手,轻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是声音太过温柔,这一问,陈佳辰的委屈爆发了,扑进周从嘉的怀里,拉着他的衬衫眼泪直流,吐字含糊不清。 耐着性子听了半天,周从嘉总算听明白了,原来周政和这小兔崽子竟敢说她妈在婚姻里卖淫,还类比妓女,反了天了。 求欢失败加上知晓孩子如此顽劣乖张,周从嘉扶着陈佳辰至贵妃榻休息后,气得立马去找周政和算账。 “穿好衣服到我书房来。”叫醒熟睡的周政和,周从嘉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周政和睡眼惺忪,踏进书房时还打着哈欠:“找我干嘛,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跪下!”周从嘉声色俱厉。 周政和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 “跪下!”周从嘉又重复一遍。 可能周从嘉的气场过于强大,周政和还没搞清楚状况,不自觉地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周从嘉松开两颗衬衫纽扣,站了起来:“我问你,今天下午跟你妈说什么了?” 周政和脑子清醒了不少,反应过来了,啧啧,这是告完状,兴师问罪来了。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所以你承认是你说的了?” “我没否认。” “没冤枉你对吧?” “敢说敢认!” “卖淫”、“妓女”这些字眼很难对11岁的孩子说出口,父女俩的对话像是在打哑谜。 周从嘉深吸一口气,尽量压抑自己的愤怒:“道歉,一会儿去找去你妈道歉。” “为什么?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说错!”周政和一脸不可置信。 “为什么道歉?你说为什么道歉,你这样目无尊长,简直是大逆不道。” “我没说错为什么要道歉,我不道。” “不道是吧?”周从嘉抽出皮带对折,指着周政和的鼻子:“我再问你一遍,道不道歉?” 周政和梗着脖子,硬气得很:“我就不道歉,我又没说错——啊!” 一鞭子挥下来,重重地抽在小崽子的后背上。 “道不道歉?” “我不——啊!” 又一鞭子抽下,周从嘉没有一丝手软。 从小到大享受着万千宠爱,周政和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两鞭子下去,她再也喊不出一个“不”字。 “道不道歉?” 这回周政和不讲话了,默默抽泣。 “不道是吧?”周从嘉扬起手中的皮带,眼看着第叁鞭要下来了,砰地一声,陈佳辰撞开虚掩的房门冲了进来,她一把抱住周政和,死死护住孩子,紧闭双眼等待即将到来的疼痛。 所幸周从嘉反应快,皮带仅擦过陈佳辰的衣角,并没有伤到她。 “你来干什么?”周从嘉怒气未消,语气不怎么好。 陈佳辰松开环抱着周政和的手,膝行两步拉着周从嘉的裤腿,仰着脖子哀求道:“别打了,你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求求你,别打了。” “她什么时候向你道歉,什么时候就不打了。”周从嘉卷起一只袖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陈佳辰查看着女儿的伤势,眼泪哗哗得流:“不用向我道歉,真的没事,小孩子不懂事,乱讲话,下次她不会再这样了。” 她也从未见过周从嘉这幅样子,吓得瑟瑟发抖,心里已经做好了替女儿挨打的准备。 陈佳辰以为是自己没满足周从嘉的欲望,他拿孩子撒气来着,其实周从嘉心里门儿清:对亲妈都敢没大没小的,对外人得嚣张成什么样儿,再不管教以后吃了大亏再管就晚了。 撇了一眼正往孩子背上吹气的女人,周从嘉捏了捏太阳穴,心生不满:性子这么软,连个11岁的孩子都能骑到头上去。如此溺爱孩子,怎么当妈的? 可是周从嘉却忘了,正是这么软的性子,才会几十年如一日的对他百般迁就,才会诱得他沉迷“温柔乡”,流连忘返。 见局势有缓和的迹象,陈佳辰趁热打铁:“孩子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当心气坏身体。忙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我,我,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