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夏怡的脸,给她擦眼泪,感受到泪珠顺着手指划到掌心,一下下砸得人心头如灌水的气球,沉甸甸,胀痛不已,破裂在即,沙哑地开口:“因为这样对你不负责任。” “如果你想分手,就要分得干脆一点,这样我才不会总是觉得你是不是气消了就会回来,不断找你和好,然后再继续和你这样异国谈着恋爱,三个月见一次,你每次坐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呆几十个小时又飞回去…” “这次和好了,然后呢,下次再见你的时候,你又把自己搞得内分泌失调是吗?” 夏怡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了,眼泪甚至模糊了听觉,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大家说,比起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欺骗自己要容易的更多。 “夏怡,那天你说的没错,你说你没有耽误过我,每次都是你飞回来,但我从来没有来找过你,是我在耽误你。” 夏怡听到最后一句话,立刻泣不成声,吼他:“你能不能不要说了!” 靳凌看着夏怡流泪,吸气,哽咽,这种心碎的感觉让他几乎也说不出任何的话。 只能紧紧地抱住她,用下巴轻蹭她的头,拿手安抚她的头。 现在连那句,宝贝不要哭了好不好,都已经没有资格说了。 最后只说了:“夏怡,对不起,那天我不该说那些话。” … 夏怡在走进后庭花园的那条路上,手里拽住那只黑色的卡包,不停用手整理裙摆,腿都在颤抖,手是冰冷的,贴住自己还算热的脖子,再不停地摩擦试图变暖和一点,只觉得今年的春天异常寒冷。 再次路过餐厅时候,那扇折迭门刚刚打开,夏怡的视线和刚出来的夏季霖对上,又躲开,几乎算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落荒而逃,跑上了楼。 惹得夏颂年频频皱眉。 许印月只看到一眼夏怡的背影,才陪笑似的给客人解释道:“从小被我惯坏了。” 傅太太笑了笑,饭吃的还算开心,该聊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也有心情顺着话往下讲,拉住许印月的手说:“女孩子就是要惯着才不会被拐跑了,我要有我也惯着。” 继续对着许印月说:“夏怡这么漂亮,有的是人上赶着帮你惯呢,让适也帮着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找个靠谱的。” 说完,没等到话,又瞪了一眼一旁的傅适也。 傅适也这才开口,语气平淡:“嗯。” 许印月握住傅太太的手,之前的笑容也许真假参半,现在是难得真诚一点:“那真是太好了,之前在美国的时候,总有朋友看见了我们家夏怡的照片,想要给我介绍,我都拒绝了,看现在,夏怡都二十七岁了,不知道怎么耽误上的,真是愁死我了。” 四个人都往前庭走,也就许印月和傅太太说得停不下,到了车跟前也还在说夏怡。 傅太太手晃着那根高冰种的玉镯子,一副可惜样:“哎呀,你怎么还拒绝呢!怎么想的!” “我早就想问了,那么宝贝的女儿把人送那么远,呆那么久,现在美国有什么好的,我上次陪老傅去,顺便到处玩了一趟,哎哟,脏乱差,那什么流浪汉到处都是,不提了,反正我可受不了那地方。” 说完又去挽夏季霖的胳膊:“季霖,你说是不是?真不知道我这亲家母怎么想的。” 夏季霖看向许印月,醉意十足,突然笑出声来了。 “对啊,为什么呢?” 许印月尴尬地笑了笑,只对傅太太说:“那有合适的,你得帮我看着点。” 然后去扯夏季霖,拉到自己身边,让她靠着,给傅太太解释:“喝醉了。” 随后傅太太和傅适也上了车,车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