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闷哼,右手紧握成拳放在陈良蓁的脑侧,紧紧抓捏住床单,手背迸出青筋。 陈良蓁只觉得锦被里闷热异常,她伸手掀开被子,她常年锻炼出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汗湿的黑发粘在她闪着水光的皮肉上。 方余墨只觉得她很美,像训练有素的某种凶兽,暂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恼怒,她紧绷的腰腹和大腿收敛了力道,一只手乖巧地放在身侧,另外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 他腰腹一紧,仰起脖子深吸一口凉气,“啊……别吸,我有点受不了。”陈良蓁受不了他温吞缓慢的动作,抬腰收腹吸压体内烈烫如火的肉物,他受不了呻吟出来。 他的眼尾立马变得通红,竟含了几分湿润的泪光,清贵的玉面流出几分易碎的脆弱。 他等那股热暖般的快意散去了才睁开眼睛,“我是第一次,蓁儿,别逼我……” 陈良蓁还以为他慢慢吞吞故意折磨自己,没想到他是第一次,怪不得如此生疏,进出间凝滞不前,把她逗得抓心挠肝一样难受,阴茎插进去大半根也不知道继续操她,还得她抬起臀瓣一点点往上抬动,吞吸他的性器。 她扣住他的腰,摆动胯部,从下往上操他的鸡巴,男人的支撑起身子,垂眸看向自己和她身子相接处,看见她抬起胯部,那根肉茎进去了,根部都没了进去。 她的腰胯再下坠,他的肉茎又出来了大半根,整根肉棒都带上了她的体液,看起来光鲜水亮,他的阴毛也湿润起来。 她在主动和他交欢!吞吸他的鸡巴,把胯部贴向他的胯部,小腹紧贴他的小腹。 这个认识让他相当高兴,这比他强迫她,他去操了她还高兴。 他的身子不再迟疑,肉棒也不再犹豫,她抬上来的时候,他挺胯,鸡巴冲了进去,她使力的时候,他也往里进,用力地结合,两人都用了力道使劲碰撞彼此的性器。 交合的地方顿时传来“啪”的一声闷响,方余墨听得耳朵发热,更加情热难耐,只觉得那声音又美妙又淫靡。 鸡巴再次进出,“啪啪啪”的声音逐渐连贯起来,一声比一声大声,带着水声,连绵不绝于耳。 身下的人儿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腰,脑袋贴在他下巴边喘息,他嘴唇贴在她的发迹,用力地把自己一次次送入她的体内,此时的她完全没了抵触情绪,他若是进慢了,她的手还会压着他腰往下带,让他不要那么慢动作。 青丝和白发纠缠在一起,他操了几百下,一个姿势经久不息,次次深插到底,被药物影响的同时也带着食髓知味的留恋。 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她的体内,他浑身都在颤抖,感受她的下体收紧了,死死咬住他的阳具,她的阴腔吸纳的力道很大,他的囊袋都吸得生疼,腰窝发麻。 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即使泄完精也感觉那阴穴还有一股力道拽着他,他拔都拔不出来。 他由着她粘着自己,继续动着,操着她还没松懈下来的身体,里面已经灌输了大量的阳精,操起来滑腻腻的,深一下浅一下地缓解疼痛紧绷的身躯,伸手按摩她的腰腹。 陈良蓁被他内射的时候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禁欲太久加上吃了春药的缘故,最后操的那几十下快得她腻在了一阵白光中,后又被高热的淫液填满,他徐徐爱抚,慢慢插进去再慢慢抽出来,比刚才激烈操她时显得更加情意绵绵,余韵经久不去,她浑身在一个热湖的水面高高低低地起落,像要窒息了一般随波逐流,那种无抓握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收紧小腹,把他的阴茎紧紧吸纳进体内。 浑身那股蚀骨的痒褪去了一些,她伸手扶住他的肩膀,“方大人,好了,我没事了。” 方余墨抽出肉棒,今日第一次交欢已经完了,他也没有避着她,当着她的面穿起了衣服,走之前把自己的玉笛和玉佩留了下来。 他不能留下来过夜,陈家其他院里的下人知道了就不好了,即便他想留下来,他也知道她并没有接受他。 她只是受药物控制才那么主动,她清醒的时候不会吻他,还叫他“方大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