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娴一见大白,立刻捞起来,抓着大白的两只前爪来了一套醉拳,尖利的爪子虎虎生风,一下下挠在两人的脸上、身上,最后连光着的屁股墩也没放过。 两人嗷嗷大叫。 大个子疼得快抽过去了,拽着矮个子哭喊:“哥,报警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呜呜呜呜——” - 半小时后,墨淮殊被时舅舅抱到了派出所里。 大白微笑脸摇着尾巴在门口迎接他们:“晚上好,我最好的朋友!看家护院,不是看门狗却胜似看门狗的我,可爱的你值得拥有——说好的两斤猪大骨,一克也许少哦!” 张韵娴酒气熏天地趴在办公桌后,迷缝着眼睛卸妆,不时打一个嗝,骂道:“妈的,臭男人!” 梁化坐在另一边,头戴皮卡丘发箍,小心翼翼地撕面膜,一边跟值班的漆以棋抱怨:“你看我面膜干成这样,也太疼了。” 漆以棋爱莫能助,他的两条腿,一边缠着一个痛哭流涕的男人。两人声音凄切地哭喊道:“片儿警同志,求你把我们抓起来吧,我们是小偷啊!” 墨淮殊时砚希:“……” - 为防止类似的惨案再次发生,墨淮殊借着漆以棋办公室的笔墨纸砚,打算写条标语贴在后墙。 “贴标语就有用吗?”时砚希冷冷一哂,“写什么,内有恶犬,还是偷窃者一律报警?这不摆明了告诉所有人里面有宝贝吗。” 经他一说,墨淮殊握笔的手顿了顿,无从下笔了。 “来,给你的墨里加点料。”时砚希神秘地拿出一个小布袋,撒了点类似金粉的东西到砚台里。 墨汁很快将粉末吸收,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这什么?”梁化好奇地问。 时砚希没答他,朝小豆丁眨眨眼:“写吧。” 墨淮殊略一沉吟,提笔写下一个大气磅礴的“拆”。 “就这能有什么用?”梁化拿着大字对光研究半天,并没看出什么异样。 将信将疑地把字贴到狗洞上,时砚希示意他:“试试。” “怎么试?”梁化一头雾水,犹豫了半天伸出手去。 指尖刚触到纸面,一道金光闪过,无数细密的藤条从笔画里钻出来,猛地将他捆在了墙上。 梁化:“……” 试着挣了挣,竟然挣不脱。 时砚希道:“没用的,一旦被捆住,火烧刀砍都无济于事,还会触发园里的警报。有这个东西,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话音刚落,一只飞蛾扑扇着翅膀飞向墙头,一根藤丝轻轻一卷,将它一起捆了起来。 “那怎么解开,这些藤不会把人当成养份吸干吧?”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