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在她看来,漂亮的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辛如练连连点头应下。 对于江书改一个皇子竟会医术已经很是意外了,如今听祝从浓这么说不由得心生佩服。 阿姊的旧疾就连宫中的太医都束手无策,这位九皇子既然能在短时间内治好,看来是有真本事的。 如此,想来分辨宋砚清的伤口是一把剑所致,还是两把剑一前一后刺伤所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没一会儿,宋砚清那边已经检查好伤口并重新上了药包扎。 江书改嘱咐道:“伤口不容乐观,这几天要避免劳心劳神,特别注意不要动力以免伤口恶化,吃食上也以清淡为主,我待会儿开副药方,宋三公子后续若有不适可随时来找我。” 说到不要动力时还着重强调了番,就差把不要行房事几个字贴在宋砚清脑门上。 宋砚清掩唇轻咳两声,向江书改道了声谢。 辛如练到底还是记挂着求证宋砚清到底是不是文丛润,一直关注着二人动向。 见江书改停了动作,立即上前一礼:“多谢九皇子,不知可否请九皇子到外面叙谈,我想了解一下宋三公子的情况。” 她没选择在屋内直接问,是怕到时候戳穿宋砚清的身份不好收场。 毕竟这本来就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他既有心瞒着,必然是有事要做,她又怎么好破坏他的筹谋。 她现在只想确认他到底是不是他。 只要确认了,一切都好说。 江书改听辛如练对他的称呼变成了九皇子,客气依旧不改,并没有因为他的质子身份而冷眼相待,心中好感顿生,笑着作揖还礼:“夫人请。” 二人出了东侧院,转到一处花廊,屏退了周围的小厮和丫鬟。 辛如练试探性地开口:“他的伤……” “夫人放心,宋三公子暂无性命之忧,只待好生养着便是,切忌过度劳累。”顿了顿,江书改又道:“至于伤口,是一道很霸道的剑伤,剑锋凌厉,从后背贯穿胸口,但凡再往下多个一寸半寸,宋三公子只怕在劫难逃。” 得到宋砚清没有性命之忧的准话后辛如练这才浅浅松了一口气,只是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在听到后面的一道剑伤时,一颗心又不自主地紧绷起来。 “九皇子确定只是一道剑伤?” 江书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夫人的意思是……” 辛如练像是抓住溺死前的最后一根稻草,梗着脖子道:“难道不是胸前一道剑伤,后背一道剑伤?两道剑伤先后顺序不同,却捅在了同一处位置,所以看起来只留下了一道伤口。”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