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至臻掩在被子下的腿动了动,她开始像小狗一样拱李昀的脖子。 李昀被逗笑了,笑出了脸上浅浅的酒窝,“这是干什么。” 蜡烛越烧越短,烛光也不似之前明亮,只是好像都揉碎在李昀深邃的眼眸里,好在这双眼睛里一直有她的影子。 崔至臻心动,凑上去舔他的酒窝,舌尖扫过他的皮肤,李昀呼吸重几分,握住她纤细的脖子。她信赖地展示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崔至臻知道这是李昀兴味浓时的动作,她毫无防备地把心跳交付在他的掌心。 他眼角牵扯出一点笑纹,她不由自主地想去舔,但脖子被人禁锢,只能作罢。 李昀却是看出了她的企图,掐在她颈上的手指动了动,让崔至臻有些痒,“怎么这样馋。” 急迫的、青涩的少女无法掩饰自己的欲望,对李昀来说是最桃色的诱惑。 他咬住至臻的唇,用牙齿轻轻地辗,偶尔在她轻声吸气时松开,舔舐着安抚。撬开她的牙关,是她蜜一般甜腻的源头。 李昀把舌头喂进去,她乖乖地含,像吃麦芽糖似的要把它融化,手臂圈在他颈后,拥住她年长的爱人,这样的动作往往让她充满安全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漫长的吻结束,至臻气喘吁吁地靠在李昀肩头,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瞧,像丛林里的精怪,生下就来只懂得爱人,只懂得爱他……引得李昀又蜻蜓点水地亲亲她。 “今日是个意外。嗯……您别怪罪春桃。” “没有怪罪。”李昀拢了拢她有些散乱的衣衫,却被她捉住了手。 “您好久没有过……”崔至臻说得犹犹豫豫。 李昀贴近她耳畔,说道:“昨晚只顾着和你说话,难道前夜也没有吗?”语气正经,像只是提醒她记性不好。 “啊,这样啊。您不想么。” 然后崔至臻被压进了软卧里。 烛火更暗了,正好。 李昀解着至臻的短衫和襦裙,她午睡没有穿小衣,于是饱满胸脯暴露在视线中。她的这处生的真好,平躺时也有倒扣的小碗大,懒懒地堆在胸口,任人揉搓的媚样。 也不知这其中有多少他的功劳。 李昀胡乱地想着,含住一颗粉嫩的茱萸,听见上头溢出喘息,手便顺着她带点小肉的腰肢往下,摸到她最娇嫩的两瓣蚌肉,竟已经这样湿了。 李昀抬起头,看着崔至臻纯稚的表情,用眼神询问:什么时候。 崔至臻抿抿唇,露出不好意思的一个笑:您刚来时。 那身常公公好不容易找来的七品官员服被扔到床下,里衣也褪去,露出他充满肌肉和伤疤的身体。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