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瓶一瓶摆在茶几上:“我喝。” 除了凉菜,陶知还切了一些火腿,拆了几包盐渍花生,端着两个盘子到客厅的时候,赵景深已经开了电视,科教频道播放着故宫的纪录片,背景音乐厚重而沉郁,陶知说:“看这个吗?” 赵景深换了个台,新闻频道,主持人和嘉宾正在分析国际形势,他放下遥控器,说:“看这个。” 陶知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和兴趣,他坐下来,不管不顾就是夸:“你好厉害,这种东西我是一点搞不明白,欧洲在哪我都不知道。” “在亚洲的西边。” “哦对对,我知道了,难怪我们说他们是西方人我们是东方人,看我笨的。” 赵景深将盘子放在中间,开了一瓶啤酒,说:“如果还想上学的话,成人大学也可以。” “想上和能上那是两回事了。”陶知笑了笑,“我在临海待不了很久的,以后等我赚钱了,工作稳定下来,我挺想去念念书的。” 赵景深把倒满啤酒的纸杯推给陶知,又给自己倒一杯,说:“你要是离开临海,我大概会很不适应。” “嗯?” “你在这儿,我也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走了,我就要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了。” 这话让别人听肯定觉得赵景深将陶知当保姆了,可陶知不这么觉得,他能为赵景深做点什么那高兴还来不及呢,他说:“没找到我弟弟,我还不能走呢。” 赵景深夹了一片火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慢慢喝起酒来,陶知虽然听不太懂节目上的专业术语,但对这方面还挺感兴趣,不停地问赵景深这两个国家离得远吗?他们为什么打仗?中间怎么还有个国家在撺掇呢?赵景深都能一一解答,陶知便越喝脸越红,话也越密,心情也更诚挚,他不住地夸奖赵景深:“你好厉害,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一直觉得你太完美了,赵同学,如果我家弟弟也像你一样就好了,那我心满意足,我就放心了。” 起初他说这种话的时候赵景深都没什么反应,但这次提到了弟弟,赵景深忽然偏过头,他静静看着陶知,看得陶知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东西,他行动迟缓地摸着脸,说:“怎么了,怎么了?” 赵景深捏了一颗花生米,毫无预兆地塞进了陶知的嘴里,陶知懵懵的,感受到自己的牙齿碰到了赵景深的指腹,口水也蹭上了,他抽了一张纸递过去:“你擦擦手。” 赵景深莫名其妙:“擦手干什么?” “口水,沾了我的口水。” 陶知不依不饶要将那张抽纸递给赵景深,赵景深最终接了过去,但并没有擦手,而是说:“又不脏。”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