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你!今年参加大运动会的就是我!都怪你!是你破坏了我们的规则!是你的出现让我的努力都白费了!下一次大运动会是什么时候了!我的人生都被你毁了!” “拜托你这个贱人放过我们家月伯大人好不好!月伯大人独美这么些年了!你这种贱人能不能掂掂自己的分量!你配不配啊?” “别碰瓷天野大人了谢谢!新人类不是给你们下贱的地球圣女爽的!懂不懂什么叫做男人最彰显魅力的行为就是干/男人?果然圣女都是祸害!” “你凭什么说我们品牌的血豆腐不好吃?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的血豆腐哪里不好吃了?你会吃吗?你懂什么叫美食吗?都是你!害得我的掌行人分红都变低了!我的别墅因为你没了!你个贱人!” “贱人!贱人!你活该被游街示众!” …… 玄千两浑身痛得厉害,也不敢睁眼,只能眯着眼睛、顶着谩骂,缓慢地跟随着嬷嬷们前进。 她走啊走,走啊走。 从天晴走到天阴,从天阴走到雷声阵阵,她的脚后跟已经被磨破了,每走一步,地上都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血脚印。 到后来,豆大的雨点从天穹泼下,哗啦啦地砸在众人的身上。 一些人不想淋雨,于是就这么散了,但还有一些人比较坚持,仍在大雨中围观、谩骂和拍照。 大圣园的位置靠近热带,冬天并不寒冷,可即便如此,当暴雨倾盆时,穿着单薄的人还是会感觉到一丝寒意,更何况赤/身/裸/体的人。 玄千两被冻得全身发青,大雨冲刷掉了她身上的血渍,只留下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她的嘴唇发白,脸色发黑,她冷得几乎要昏迷,于是忍不住仰起头,看向天空。 “圣母大人,你下雨是什么意思呢?” 玄千两低吟着。 “是觉得我确实冒犯了您,还是在为我遭受的一切所哭泣呢?” 影影绰绰的水雾中,天空是灰青色的,乌云密布,大雨倾盆,雨水覆盖了现实中的一切,让她什么都看不见。 “快点走!” 嬷嬷们不能打伞,也被这大雨浇得烦透了,不由地加快了行走的步伐。 玄千两的腰腹以下的肉已经被磨得开始出血,每走一步就会跌落两滴鲜红的血液,她只能咬紧牙关,跟着队列前行。 终于,在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后,一行人来到了第二个行刑点。 ——一棵还在发育的虚桉树苗前。 说是树苗,其实已经是一棵高达三十米的巨树。 只是和它们前辈们相比,它确实还太年幼。 树苗的周围环着一个宽大约半米的水池,里面的液体是红色的,看样子是血。 嬷嬷们松开红绳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