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化名为达达·卡蓝堡男爵,自掏腰包开始大张旗鼓地资助右教,甚至还摆出一副因为得了亡灵症而神经兮兮的模样,经常参与一些右教的祷告会。 祷告会上的人很杂,其中最多的就是身患疑难杂症的新人类。 这些人年轻的时候或许是左教成员,曾对右教的言论不屑一顾,结果等罹患重症后,又开始迷信圣母大人能够拯救他们的生命,属实可悲。 当然,他恰尔·卡蓝堡也很可悲,为了自救,从一个坚定地唯物主义者已经变成了玄学大师。 除了病秧子,祷告会上第二多的群体是无病呻吟的社会边角料。 这一类人,他们大多对中央政府不满,一会儿嫌弃分级政策、一会儿嫌弃考核太累、一会儿嫌弃国家存在歧视…… 总而言之,在这群人眼中,他们自身一点问题都没有,各个都非常优秀,他们之所以过得不好全都是国家的错。 于是,他们就把对生活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了当前的执政党左教身上,跑来圣母大人这里告状。 而剩下的,则是正儿八经的右教信徒,其中不乏很多拥有不错的能力却因为理念与中央政府不和而成为脱政者的新人类以及大量各式各样身份的旧人类。 而就在这段期间,他早就看中的某个极端右教组织找上了他。 与他一直联络的领头羊是谁至今不知道,但下层干活的家伙,都是一群妄想颠覆耀星政权的“卡级新人类”。 所谓“卡级新人类”,便是指那些卡在c级这个分水岭上下的新人类和中间新人类。 在这些家伙身上,恰尔看到了与自己过去相似的处境—— 平庸、不够优秀,但是又没那么差劲。 成绩总是卡在分水岭上,既无法彻底放弃摆烂,又难以遥遥地甩开分水岭安下心来。 于是,他们发愁、焦虑、提心吊胆,甚至想死。 可是,这些人又和自己不同,也与帕卡不同。 自己当年是选择了努力努力再努力,并且暗自下定决心,决定如果努力不成功,就跑路离家出走,绝不回家在那群兄长面前丢人;而帕卡则选择了直接放弃,默默离开家族,独自生活,直到死亡。 而这些家伙……这些家伙,呵。 仍记得曾旁听这个组织中一个叫做美源的男人侃侃而谈批判国家的模样时,恰尔脑袋里只有一个词—— 荒唐。 他确实瞧不上中央政府,但这份瞧不上不是因为中央政府好与不好,而是因为立场问题。 但非要说中央政府对这群平民的后裔到底如何,对于从小在幼都上学的他来说,那真是好的不得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