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野。”兰翳丝毫不畏惧天野此刻的状态,用平静且严肃的目光看着他道,“上级一开始并不愿意在此次会议中带上你,理由我想你是清楚的,你应该做出符合你身份的选择。” 此言一出,海葵军长长叹一声。 天野是月伯法律上的兄弟,是西日天帅法律上的儿子。 西日天帅当年死亡本就是一个谜,即便当初没有证据证明西日天帅存在叛国行为,天野和月伯的政治纯粹度也遭到了数年的监视和调查。 如今,月伯叛变,还顺带着坐实了西日天帅当年确实有问题,那如此一来,天野的处境就非常敏感了。 天野应该感谢他是第一军的军事主官而不是其他军的军事主官,他是中央军军事主官整体的门面,对这个国家有着特殊的形象意义,所以,上级完全是为了脸面才没有将他排除在此次行动之外,甚至可能希望由他前去逮捕月伯来自证政治立场。 如今,天野竟然拎不清事态的严重性开始“发疯”,真是自断前程。 望着天野和兰翳剑拔弩张的对峙状态,一旁的第六军军事主官莲薇只能打圆场道:“没必要这样,天野,如果你想要证明你哥哥的清白,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和兰翳吵架,而是去见你哥哥,将他带回来,让他自己证明他没有叛国。” “没错。”海葵军长忙道,“月伯是预言之子,是被教皇确定过立场的人,一般情况下没有人愿意怀疑他对国家不忠……” 闻此言,天野凶暴的面部表情有了些许的缓解,但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复杂的、难以让人琢磨的表情。 兰翳静静地看着天野面部表情的转换,随后,他不动声色地勾唇浅笑一下。 “等一下,我打断一下。”准恩军长又道,“预言之子不应该是一张好人牌吗?还是说,逮捕月伯这个行动的背后还是有我不能知道的更为隐晦的内容?” 一旁的古拉米军长跟着点头,表示认同这个提问。 兰翳只是笑了一下并道:“准恩军长,你刚才说了,军人的任务是服从命令。” “行。”准恩军长摊手,用表情示意“我也就随口一问”。 “怎么样,天野?”莲薇军长问,“这是一个证明你政治立场的机会,也是一个证明你哥哥政治立场的机会,你哥哥是预言之子,大概率是可能有什么别的事,相比我们去找你哥哥可能会发生暴力冲突,也许你是最适合的。” “我不同意。”第三军军事主官之隐听后却道,“万一他跟着月伯也跑了怎么办?他们两个一起跑的话,这下该谁去抓人?你?我?还是我们一起?要不要大家一起去,就当军长冬令营算了?” “我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