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每次见到武萱萱气势一起,孙不言都会很自觉地麻溜闭麦低头,将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 是以他并不知道刘利好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但能听出来的确是没再哭了,他整个人一点声音都没了。 辛易晴倒是不怕这个,甚至还饶有趣味地围观。 她最喜欢看武萱萱怼人,那流畅顺滑大气不带喘的一大段话下来,听起来是真让人身心舒畅。要是被录成节目,她能变看边吃三碗米饭。 突然,武萱萱松开了攥着刘利好前脖领的手,扭头看了辛易晴一眼。 辛易晴直接被那一眼看得一个激灵。 那里面蕴含着暴躁和郁结,潜藏着凶狠与怒气,辛易晴几乎都要以为她要无差别攻击把自己也扫射一顿了。 可是很快,武萱萱就把那股情绪强行压了下去,又变成了那个对所有事情都不甚在意的乖乖好学生。 拽着自己的力气一松,刘利好就一屁股摔到地上,地板又凉又硬,他却愣是没敢发出声音。 他自己用手撑地慢慢地站起来,挺高的个子重新让他回到能够俯视所有人的视野,刚才被狂怼而生出的害怕也还是没能彻底消失。 辛易晴眯着一双笑眼睛,友善又和蔼地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刘利好:“……” 他确信了,这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 目光一转,从刚才就很少说话的孙不言映入视线,刘利好的目光莫名染上了一丝同情,看得孙不言大为无语。 “说吧。”孙不言善意提醒道:“不然她俩可能就不听了。” 刘利好对他的同情一瞬间就消失了。 他开始觉得,这三个人能玩到一起,那真是有理由的,一个个的,都很腹黑。 同时,他也高兴起来,很开心于自己当时死乞白赖非要缠着跟他们做朋友——腹黑谁不爱啊?反正他挺喜欢。 要是能把自己带的不那么缺心眼,他以后给他们铸三个泥巴身放家里供着! 至于为什么不是金身,因为他深知自己几斤几两,铸不起。 这么胡思乱想一大堆,刘利好心情变好了不少,脑子变好使了,话也能说连续了。 但在开口之前,他还是有点怵,就先确定了一下,“我能说了吗?” 辛易晴无言道:“……不能说谁还在这等你?” “我的违纪单在早读的时候被送到了班里,然后我就被我们班主任叫出去了,他骂了我一个早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