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朝语气宽容,声音愈发柔和。 “你奉旨入宫那日,我问你是否遇到了麻烦,你矢口否认。可当天下午,你去见了谁?” 云桐双的脸已然惨白。 ……他全都知道。 一桩桩一件件,她曾说过那么多谎言,无意的、心虚的、各种各样的,她自己都记不清楚。昔日自作聪明的掩饰,如今化为一个个不知何时就会把她钉死的暗器——是她亲手斩断自己的退路。 沉朝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轻声问出第叁个问题:“今天,你又去见了谁?” “……” 唯余沉默。 云桐双畏惧地钻进了自己的壳,试图用消极的态度保护自己,自欺欺人地逃避现实。 ……她懦弱地不敢承认。 可她并不知道,一味的逃避只会激化矛盾,逼疯对方,把本就脆弱的关系推到悬崖边缘,低头便是万劫不复之地。 沉朝的手抚上她纤细而脆弱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抛弃所有对她的怜爱、疼惜,死死地掐上去。他的爱与憎都已经达到峰值,深刻到绝望,几乎将他折磨致死。 他说:“说话。” 云桐双咬着嘴唇,恐惧支配了她所有的行动,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想说吗?” 沉朝嗤笑一声,眼中残存的光终于暗了下去,沉入一潭深不见底的泉。 他揽住云桐双的腰,猛地把人横抱起来,扔到床榻上。 “啊……” 云桐双摔得七荤八素,慌乱地爬起来想要逃离,却被掐着腰捞回男人身下,挣扎不停的手被钳制住。 伴随着一道“咔嚓”声,一个绒毛触感的东西圈住了手腕,她难以置信地去看——那是内测裹着软毛的锁链,此刻正严严实实地拷在她手腕上。 “不……你不能这样……沉朝……我求求你……” 云桐双彻底慌了神,眼泪夺眶而出。 她从未面对过这样的场景,如月般皎洁温柔的心上人被她生生逼成扭曲的怪物。她被圈在床榻上,满心惶恐地面临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折磨。 睡袍宽松,历经一通挣扎早已松散开来,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云桐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竟然开始剧烈地簌簌发抖,她拼命地往床榻里缩,试图躲藏。 ——却被拽住脚腕,尖叫着被拖到男人身下。 沉朝没有褪去衣物,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桐双慌乱异常的模样,一个绝望的猜测浮现于心头,他注视着身下哭得凄惨的妻子,轻轻地说。 “乖乖,把腿张开。” 云桐双战栗着,恐惧让她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只能捂着嘴无声地流泪。她像是将要被斩首的犯人,悬在头顶的刀晃动着,即将判定她悲惨的命运。 “不要……求求你……” 她哀哀地祈求,试图逃脱罪责。 沉朝的嗓音如凝结的寒冰,一字一句,冰冷寸寸渗入骨髓,他在宣布最后的判决,不容置喙。 “乖乖,我说……” “把腿,张开。” 刀还是落下了,她躲无可躲。 鲜血喷溅,再无悲鸣。 身体不受控制,僵硬地、颤抖着,她慢慢张开腿。 腿根处那个深刻的、刺眼的、暧昧至极的咬痕。 嘲讽地宣判她的命运。 ——她有罪。 她再无辩解的机会。 ——M.LZ1915.cOm